为之哑然,这倒是个有趣的小友,翼小棠这小辣椒一出手就是死招,切磋搞得也像砍杀父仇人,风之痕又累于俗世,越陷越深。提点一下后辈也无妨啊。忆秋年越看九州一剑知越顺眼,“我也不叫老前辈,我叫剑圣忆秋年,有没有兴趣做我徒弟啊?”
“吓!老前辈你是不是当我耳朵生虫?你明明叫剑痞,再说我已经找到道路了,不过多谢你的好意了。”九州一剑知把斩马刀用布条缠好背上,眼睛一转,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
“有屁快放,是不是又反悔了?这次要拜师,先拿五千两拜师费。”忆秋年头一次被人在这方面拒绝,没什么好气的回道。
九州一剑知拖着伤体神神秘秘的靠过来,“这个,你和那个粉毛男有没有一起洗过澡啊?”
“啊?”忆秋年有些懵,本以为九州一剑知会问什么剑道上的问题,却没料想……
问这种问题九州一剑知这老脸厚皮也有点不好意思,“嘿嘿,我有位故人一头红发,可男女有别,我也不好问,我就很好奇她上面那么红,下三路是不是也,嘿嘿,我看那位风之痕头发粉得可爱,不过一个大男人,这个这个,蛮怪的哦。”
忆秋年呆呆的不说话,他可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啊,挑过一缕头发,花白色的,再看这小子,黑光油量。看来都是上下一色的,那么风好友?‘我没事想个大男人的淡淡毛干什么!晦气!’那翼小棠……打住打住!
忆秋年老脸一红,干咳了两声,翼小棠金黄色的毛发实在太容易引人遐想了,这事肯定不怪自己乱想。
‘卧槽!’九州一剑知悄悄向后蠕动,‘我一谈那个粉毛冷面,这老小子脸红什么,该不是有分桃断袖,龙阳的癖好吧?我九州一剑知左大腿坐如嫣,右大腿骑解语,大好前程等着我,可千万别被这老小子看上啊。’
………………
被掐断手臂神经的风之痕很不安,要不是忆秋年就在外面压阵,他还真不敢让祸独行治他,不过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这位好友现在脑子里正在想什么,不然提剑宰了他的心都有。
祸独行手气刀落,擦着臂骨的边,在手腕处将风之痕的双手砍下来,然后一团血肉蠕动着爬上崩出鲜血的手腕,将伤口堵住,开始生长,祸独行用柳叶骨刀一刀一刀的解刨风之痕近乎熟透的手,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先复原骨头,再在上面补充筋肉,风之痕看的目瞪口呆。
“嗯,接下来等它慢慢成型,我再穿插神经,趁这个功夫,风之痕,第一个问题,现在的武君是谁?”祸独行目光灼灼。
“是我的好友诛天。不过他对你并无恶意,我们两方并不是仇敌。”风之痕爽快的回答问题,并急忙补充了一句。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第一个问题我认可了,那么坛中人的失踪,和你们有没有关系?有没有他的消息?若有,他是死是活?”祸独行不给风之痕思考的时间,问题一个接一个。
“毫无关系,但我们也没他的消息。至于证据嘛,风之痕若想篡权,凭他根本拦不住。”
“唉!”长叹一声,祸独行,这下真的要独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