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别他娘的睡了,给老子起来,”祸独行看着半边墙都映成红色的冰屋,温柔的用脚喊九州一剑知起床。
“滚啊,你有脚气你没点比数吗?”九州一剑知一个鲤鱼打挺,顺手把斩马刀拔出来,“走,出去看看。”两个人感受到外面惊人的气息,背靠着背,踢碎冻结实的屋门。
祸独行双眼一闭,再一睁,月黄色的回环瞳孔将远处傲峰的异象收在眼里。只见傲峰顶上,橘红色的火光把漆黑的天照的跟日出似的,整个傲峰远远看上去就像淋了一层辣椒油的大号冰淇淋。“我的天,萧振岳那家伙该不会捅破了老天爷的*****?流出这么多红色的玩意来?”九州一剑知不正经的调侃道。
“温度变热了?”祸独行伸出手来,五指张开,被天火烤热的风穿过指缝,“趁现在,我们走!”祸独行当机立断,身形一拔,如离弦之箭,飞向傲峰。“等等我啊!”九州一剑知一甩斩马刀,负在背上,紧紧跟在后面。
………………
话说三日前,感应到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冷霜城身死道消,性子恬淡、以天命看人世的织剑师冷滟也被一股酸楚抓住了心,远眺着前面的第十一峰、冷霜城的故居,久久的没有合眼,只看着日升日落,白云苍狗。
“冷姑娘,你已经在这里坐了三天了,振岳不解姑娘心思,但也知道久郁伤心,适才刚刚在厨房翻出几捧白豆子,料想是姑娘平日里充饥用,煮了碗粥,姑娘若不嫌振岳孟浪,就回去吃点吧。”萧振岳说完,见冷滟毫无反应,摇了摇头,退下了。这次上傲峰,端得是一喜一惊,喜的是织剑师却有其人,惊的是这位织剑师竟是个娇滴滴的姑娘,那双手白的像傲峰的雪,指甲不加油彩,晶莹如傲峰上的冰。总之不像是一个铸剑师,更像是桃花源里隐居的姑娘。
不过萧振岳也是讲良心的,不管自己兵器有没有着落,总不能让她死在这傲峰上,可惜,心里面的伤,谁会治呢?
天色渐晚,萧振岳稍微收拾收拾,远远看了几眼来时的路,长叹一声,坐在床沿上,看着手里充数的长剑,“算了吧,明天一早就下山,萧家祖上就没有兵器,我父亲也没有,不也这么过来了吗?”自我安慰一番,萧振岳头亲在枕头上,不一会儿,响起了均匀的呼噜声。
长夜里,细密的雪花将冷滟瘦弱的娇躯掩盖,雪做的丽人抬起手,“如冰滟莲。”淡蓝色的雪蓝盛开,扫去身上的积雪,有些清减的丽人缓步推开门,屋内小桌上奶白色的粥已经结了一层薄冰,“他倒是有心了,也是时候了。”用内力加热,草草饮了几口,冷滟解开衣扣,露出一道伤疤来,那是自己第一次织剑时留下来的伤疤,现在另一边要受新创了。
柔软的手抚摸过肌肤却留下最无情的痕迹,冷滟咬住嘴唇,面无表情好像个冰人一样,用力一抽,一根灼人的骨头便嘶嘶作响的被取出来。
冷滟天生阳骨铁髓,不得不被困在傲峰之上,不然就会被自身的骨头活活烤死,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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