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功劳白送给你了,你如果还有一口气,就不要再装死了。”
“多,多谢!不知大人,”火宅佛狱居民身体构造特殊,百罹刑迹身受重伤,却依然能跌跌撞撞爬起来,“唉,不要多问,我的身份不是你可以打探的,拿上越行石,赶紧离开吧,我感觉有人来了。”“是,大人!”
两道身影先后离开,又有两道身影,或者说三道一齐赶来。“阿书,真对不起,就快要上路了,本想带着你和烟儿好好玩一玩,却又带你招惹这种事。”
“相公你也是做好事,我怎么会怪你呢,看看这两个人还没有救,死了就找个人收尸,我们继续去玩。”淡黄色的妇人衫,荆钗素黛的妆容,这朴素打扮掩盖不了天生丽质,横刀名斩梅饮雪忍不住多看了妻子几眼。
“看什么看?这么久了,还没看够?”妇人,也就是笑剑钝的义姐,人生如寄绝情书嗔怒道。
“哈哈,怎么看都看不够得啊。”梅饮雪多想把这个女人印到自己脑子里,囚禁在自己心里,可惜偏偏不能啊。又看了两眼,看得绝情书不好意思,梅饮雪才转过头来关心地上快死的两条单身狗。
“哎,别用手碰,呐。”递上一把刀,梅饮雪接过妻子的好意,用刀鞘敲敲打打,毕竟江湖险恶,阴沟里翻船最是让人死不瞑目。
“啊!这是,这是!”无数个夜里,无数次的噩梦,无数次的惨败,每天早上醒来,都怕妻子的另一边躺着那个心魔般的男人,天!刀!笑!剑!钝!
“你发什么呆啊。”抱着烟儿没敢靠过去的绝情书催促道。欢乐易逝,大晚上的,孩子都睡着了,可不是用来陪两个死人吹冷风的。
‘现在,妻子在我后面,只要我动作小一点,再小一点,轻轻用内力震断他的喉咙,那么就可以永远的绝后患了!’这个念头好像恶魔的低语,萦绕在梅饮雪耳边,反反复复絮絮叨叨,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相公,你怎么了,流了这么多汗?啊,那是……”绝情书看梅饮雪状态不对,把睡着的女儿反手抱着,蹑手蹑脚的一拍梅饮雪肩膀。
‘该死!’错失良机,还让妻子,不对,是这个贱人看见了笑剑钝,真是太该死了!惊讶的绝情书没看到丈夫通红的双眼,只是惊讶于“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义弟,怎么变成义妹了?”
梅饮雪O_o,大胸、细腰、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我还没出手,我的对手就已经倒下了?
……
天色已深,以两百零一两银子为代价免了一碗翔拌面的九州一剑知恢复了大爷的风彩,在一家酒店里胡吃海塞。至于为什么是两百零一两这个微妙的数字,那是因为九州这老赖发话了:再多一两,那就要按这个价吃屎吃到祸独行破产。不敢赌九州老穷酸节操的祸独行见好就收,不过奇怪的是,笑剑钝那家伙去哪了?不是说好的在这集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