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其他两座,何止差了一筹啊。
“我的个乖乖,这脑袋,谁捏了个高达给按上了?怎么不把角涂成红色,速度说不定还快点。”三步两步爬到雕像头顶,祸独行小臂长出一圈骨刃,对准那根独角就开始锯。
“灾厄主,你在做什么!”祸独行居然不快点离开,反而在这做些无谓的事情,看得一页书都开始火大了,完全理解不了这种宛如智障般的思维。
“当然是不能白来一趟,这就要走了,怎么得拿点纪念品吧。我看这根角不错。材质非金非铁,摸上去凉凉的,切下来拿回去车一串珠子送给女戎。”越说越带劲,祸独行锯得骨渣乱飞。
“万事小心为重。万一,贫僧是说万一爱祸女戎为儒圣所……”越说越迟疑,梵天与灾天,终究不是一路人啊。
“安啦,不会有事的,我们出都出来了。”似是在回答问题,又似在安慰自己。旧恨未报,若是再生新仇,祸独行心就是铁打的,也得裂上四五个窟窿。所以他只能自己骗自己。“怎么可能会有事呢?这里的智障脑子被驴踢了,还是灌了洗脚水,都不重要,反正我们逃出来了,总不可能下边这个雕塑活过来一刀砍死我吧?”
站在雕像头顶的祸独行显然没法看到,在他说到“这里的智障”、“脑子被驴踢了”、“灌了洗脚水”时,那雕像眼睛越来越亮。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一把扫清棋子,又把棋盘拍的粉碎。弃天帝的怒火宛如实质,烧得身后的花草树木纷纷枯萎死去。只有“神”那边的,发出柔和的白光,挡住了弃天帝的压力。
“阎魔旱魃、银煌朱武、九祸!给我宰了他!”无尽魔力汇于指尖,弃天帝虚空一指点向阎魔旱魃,再一指却为“神”所阻,一道流光直追魔气而去。
“弃天帝,我们有约在先,你放阎魔旱魃在门口追杀,若是逃得了便放他们一条生路,若逃不了此局我认栽,你私自出手一事揭过,你莫不是连这点器量都没有,准备毁约吧?”一双手死死钳住弃天帝,相斗万年分不出胜负,弃天帝只得放弃,重新坐下,变出一壶茶来:“纵然只有阎魔旱魃,你以为他们逃的了吗?”
“叮!”清脆一声响,阎魔荒神斩掠过祸独行头顶,砍在自己巨角上。“真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一个铁板桥,荒神斩刀面的冰凉鼻尖都能感受到。
阎魔旱魃第一次苏醒,脑子还不够清醒,砍中自己,没有大碍却也带来一阵剧痛。“嗷”的一声交出来。受此刺激,阎魔旱魃凶性再烈三分。手腕一转,好似锅铲烙饼一样刀刃斜着掀过来。
力亏气空的祸独行只能利用“小”这一优势,纵身一跳,抓住荒神斩刀背,一下子就被甩了出去。
“不行啊,没能量补充,怎么可能打的过啊。”左闪右闪,祸独行只感觉自己就是人脚下的虫子,被赶来赶去。主角什么的,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哪个智障作者会把自己写的这么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