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老姆!啊呸!”抄起大声公,紫衣女凌空飞起,大声公好似一座大钟指向地面,贯耳魔音一时齐做,在脑海来回冲击,只叫人脑浆子都混了。
而这帮二把刀与矮胖黄鹤自然是昏了过去。偌大一条街,竟然被清场了。只留下风之痕独立。
“这位姑娘,在下风之剑,请问,您现在还做不做奶妈?”顾忌孩儿安危,不敢报出真名,风之痕凑上前去。
“欧,你也听到谈话了,你不怕我卷款跑了?”饶有兴致打量着这位小哥,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样貌不俗的风之痕前来问话,刚刚火冒三丈的聆水仙此时却能好好说话。
“刚才地上这几位,明明是动了杀心,而姑娘却只是震晕了他们,而且看到他们昏迷就果断收手,至于其余围观人士,在姑娘控制下没有伤到一个,风之剑自然是信得过姑娘人品的。”不卑不亢,风之痕决定就是这位了。
“啊哈哈,小子,你来晚了,我可是几十年都不产奶了,不过你要是请个月嫂照顾夫人孩子什么的,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自己两个倒霉儿子火帽三丈与胡说八刀自幼多病,本来挺可爱的两个小子被折磨的一个头如老鼠胖如猪,一个长得好似红松鼠。自己一个先天高手,也被连累的去给人做奶妈赚钱,真是物力维艰,生活一点不宽裕。
“唔,吾家孩子生来坚实,便是吃些米粉油茶也可以对付,在下并无夫人,那姑娘愿不愿去我家做个月嫂呢?”‘吃不吃奶不重要,总之不能哭就好。’
“唉,也是个可怜人啊。算了,我干了,价钱好商量。”‘年纪轻轻就没了爱人,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若不是我那没良心的弃我而去,儿子们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吧。’
“啊,真是太好了。”浑然不知被老寡妇看做了小鳏夫的风之痕带着聆水仙一路来到一处小小的院子。此是诛天侵略西武林进而占领中原的前哨站,此时已经被魔剑道长老风之痕征用以做临时落脚点。
只见院子栏杆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黄色尿布,迎风飘扬。还好据点内有不少下人,若是让风之痕亲手洗尿布,他会疯的。可惜没有一个女的,不然风之痕也不至于去找奶妈。
进了屋,一股尿骚味伴随阵阵哭声,折磨着风之痕的神经。
“哎呀,孩子拉了。”十分自然的,仿佛做过无数遍,聆水仙抱起孩子,拆开尿布,一点不嫌弃的清理起来。
风之痕顿时放心了,看来自己找了个不错的奶妈啊。
“喂,你这父亲怎么当的?尿布太紧了,你以为是绑剑鞘吗?还有啊,襁褓里面进沙了,你也不清理,真不知道你有没有好好待你家孩子?……”
生生数落伴随风之痕不住的道歉声,为这个代表了战争与肃杀的据点带来丝丝温情,似乎冬日的阳光也格外暖人。而决斗,刀剑,死亡与杀戮,渐渐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