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你二哥死吗?你以为演布袋戏啊?那粒金丹必要时刻就吃了吧,可以解除限制。”
“束手就擒吧,在下不想多造杀戮。”近乎垂直拔地而起的山崖上,围了一圈沉闷的黑衣人,皆是一水的暗红色面具,只有其中最中央的两人各自佩戴金银面具。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龟孙子,在西武林为祸多年,居然还找上门来送死?老子可不习惯仰着头看人给我下来吧!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斩!”粗中有细,说得便是坛中人,故意误导易教人马,不提那两人目标是恨天邪,然后直接出手,不给金银面具说话的机会,把易教彻底拖下水。只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得也不过是一点罢了。
在路同归看傻子的眼神中,滚滚山石朝着两家人马汹涌过来。恨天邪抱起忘深微这个五寸丁,翻身下马,像晴天的蜗牛一样糊在一块山石后面。心想:和二哥一起出来果然没好事。
不提恨天邪此时的碎碎念,畅遗音与虚遨子正冷眼旁观。“畅兄,眼见的下方歹人欲加害我万堺同修好友,一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与他是来下杀手的,真还被他这大义凛然的作态给唬住了,无耻也无耻的这么有眉角,我畅遗音长见识了。’“那天都小公子与易教教子?”
“可惜我二人力有未逮,虽然为两位公子报了仇,可惜却也无力阻止歹人行凶,为时已晚,可悲可叹。”
“那你我二人恰好来此?”
“两位掌教关心我同修会外交大事,特来遣我们保驾护航。”
“至于天都方面如何交代?”
“定是幽都不欲见两家较好,真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万一与幽都对上?”
“幽都贼子的话也能信?”
“哎呀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畅遗音受教了受教了。”
“不敢当不敢当,道友且同我一起看戏吧。”
下方醉饮黄龙对上坛中人,刀无极虐杀路同归,刀无极算盘打的很响,无论让醉饮黄龙对上谁,都是出工不出力,索性让他接手最强的那个,自己行田忌赛马之势,最后收拾坛中人。
不过三息,战局已是高下立判,醉饮黄龙只守不攻,也不是坛中人一时三刻能拿下来的,不说别的,便是日后妖世浮屠高手尽出,双座并手下围杀之下,醉饮黄龙也不无还手之力。
而刀无极面对路同归不出意料之外,一边倒的虐杀之势,招招狠招招急,若不是手下拼死相护,早已命归九泉。
而恨忘二人正急急而奔,尤其是恨天邪背上如同棋盘落子,星罗棋布的插着几只狼牙倒刺箭,疼的他几欲昏倒。看了看四周的追兵,再看看身边一个能打的也没有,只有半人高的豆丁仔一枚,掏出金丹,恨天邪就准备往嘴里丢。却见又是一道刀气,如同击碎信号弹一样击碎了拇指大的救命药。
恨天邪大惊失色:看着刚刚发完刀气的银面人一脚踢开抱住大腿的路同归不紧不慢走过来,心想: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