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三人终于进了一家客栈,只见大堂内干净阔朗,因为社日将到,所以店里的人进进出出的不少。
掌柜的见到有人进来,忙笑出个花儿亲自迎接到跟前,“三位来的可巧了,楼上还剩一间雅间,或者挤挤还能凑合。不是我说大话,这会子满京城只怕您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了!”说完抬手就将三人往里请。
苏纾抬头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路走来确实各家客栈都满满当当,想找个住处已是不易,何谈还会有雅间。
“好来,楼上雅间伺候!”伙计一声招呼,三人随着上了二楼。
“少爷,找到了!”小厮叫着跑进来。
秦羽正在喝酒,听到说人找到了忙站起身问道,“人在哪里,快带我去拜见恩人。”
“在西街的陈家客栈,奴才亲眼看到那位恩公跟两个丫鬟进去,这才来向您报信!”
哦,客栈?秦羽不由得住了脚,且不说恩公是个女儿家。现在已近子时,她从外地赶来必然沿途劳顿,想了想还是明日拜访的好。
夜色深沉,外地赶来参加社日的人们已经早早的歇息,以免误了观看第二天朝廷举行的盛大祭祀盛典。
“小姐,我们既然已经出来,也不急在这一日半日,不如好生修整一番再行动不迟。”云黛不放心的劝道。
绛雪却是个没心没肺的,自打进了京城便觉得豁然开朗许多,什么都瞧不够。
见云黛劝说小姐,忙凑上来道,“我倒觉得这样热闹的日子有钱人肯定多,小姐现在出去一定会大有收获。”
苏纾正是这样想法,既是来了就不能放过任何机会,尤其这样的好机会。
一身黑色夜行衣包裹出玲珑的身段,翦水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鹰般尖锐的光芒。不从正门出,打开窗户飞身离去。
“钟大人,自从邓大人调入刑部,新来的秦大人就没一日让我们安生过。虽说是社日,但是是朝廷的大事情,早有五城兵马司的人严阵以待小心防护,他却非要折腾的知府衙门上上下下不得安宁。兄弟们早敢怒不敢言,听说姚家的镖行招人,每月的银子不比咱们的少,逢年过节还有额外的打赏,已有三五个兄弟去报了名。”
钟义无可奈何的垂了脑袋,这样的事情他一个做捕头的又能怎样?
说话者大概觉察出跟这样一个老实到只会干活的上司发牢骚全无用处,索性挥了挥手,“我家里老母亲病着,钟大人多担待着些,明日衙门里点名时见。”说完竟是摆摆手溜了。
苏纾听的清楚,哦,知府衙门换了当家人了。既是如此,倒是有必要前去拜访一下。
对于知府衙门,苏纾可谓是轻车熟路,往日随钟义便来过几次。
按照惯例,前面是审案办案的公堂,后面做知府大人的府邸。苏纾落入院内一眼便看准了正屋后边拐角处一座小小的厢房,那里正是库房想来值钱的东西大都放在里面。
轻轻去除铜锁闪身进入,果然见正中一只崭新的官用黄油漆赤金黄铜大锁的木箱子。钟义以前说过,但逢社日朝廷都会拨发银两给地方官做各地的庆贺用物,百姓福利,以示朝廷爱民亲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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