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已经到了金阳殿外,金阳殿距离天游峰不远,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极尽地利之势。金阳殿建造的更是霸气辉煌,雪山派历代掌门人都居住在此处。
“师叔,有客人造访,弟子已经带上来了。”
雪山派规矩甚严,天游峰和金阳殿是雪山派重地,若无掌门人命令任何人不可入内,贾跃昭站在殿外说道。
只听一个略显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跃昭,是青城派两位贤侄来了吗?”语气中颇为亲切。
贾跃昭道:“回掌门师叔,正是青城派于师兄和张师兄到了,不过还有另外两位朋友也到了,一位是少林派了相大师,另一位是丐帮的高手。”
“什么?了相神僧来了?”声音由远及近,话音刚落,一个灰白胡子的老者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人正是雪山派掌门无忧子。
“阿弥陀佛,老衲正是了相,无忧子掌门别来无恙啊!”了相面带微笑,躬身行礼。
无忧子微微欠身道:“大师不必多礼,贫道不知大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不知大师何故来到武夷山,若能效劳雪山派上下义不容辞。”
无忧子几番话说得了相心中极为舒服,少林寺在武林中何等地位,我是少林三大神僧之一,就算是雪山派掌门也要对我礼敬有加,想到这看了贾跃昭一眼,贾跃昭正低着头站在无忧子的身侧。
“老衲这次不请自来做了不速之客,是有两件事情,应当说是三件事情,第一、老衲极为仰慕无云子前辈的风范,路过此地想去祭拜,第二、令高徒柴跃阳是我生平至交好友,我们亦有多年未见,今日正要叙旧,第三、我听说贵我两派有些误会,特地前来向说解。
当了相说到无云子和柴跃阳之时,无忧子脸上表情明显难看,说完第三点,无忧子点点头道:“先请大师入金阳殿喝茶,咱们细细道来。”
叶继枫在一旁仔细看着无忧子脸上表情的变化,做了五年掌门心胸还是如此狭隘,他听了相先是称赞无云子,后又对柴跃阳惺惺相惜,唯独不提他无忧子,立时便沉下脸。想到此处,叶继枫心中厌恶,嘴上不禁冷笑一声。
这一声冷笑,是讥笑、是嘲笑。不止无忧子听到了,所有人都听到了。
无忧子瞬间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微微皱眉说道:“这位小兄弟是哪位?贫道刚刚哪句话说错了,还请指正!”
在场人都听得出来,无忧子已经动怒了,贾跃昭幸灾乐祸,他刚刚被叶继枫侮辱,此刻正希望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得罪师叔,最好让师叔杀了他,方能解心头之恨。
了相见无忧子动怒,慌忙打个圆场:“这位是丐帮安长老的弟子,是丐帮年轻一代出类拔萃的人物,小兄弟刚刚是无心冒犯,请道长不要见怪!”说着,向叶继枫使了使眼色:“小兄弟,你初来江湖中历练,可要谨记你师父的教诲,谦逊处世,礼貌待人,更不可对长辈无礼。”
叶继枫抬头看天,神情仍是傲慢,他对其他人还能假以辞色,但是对无忧子这等人……
无忧子打量这个人,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又有些皱纹,看上去也要有四十多岁了,了相和尚居然叫他小兄弟,他很少下山,不识得这是贾掌柜的样貌,见这丐帮的小子如此傲慢,心中极是不悦,冷冷的说道:“贫道孤陋寡闻了,原来安长老培养的优秀弟子,只可惜我的弟子柴跃阳正好不在山上,否则你们大可亲近亲近。”说完,又向贾跃昭说道:“丐帮的贵客难得上山,你们可不能怠慢了。”
无忧子话中处处透着玄机,了相、于七行等人听不出来,但是贾跃昭、叶继枫心中可是明白很。那是交代贾跃昭好好“款待”叶继枫。
贾跃昭吃过叶继枫的苦头,知道自己万万不是对手,连忙说道:“我是不敢和这个丐帮兄弟结交的。”
了相只是暗叫可惜:“真是不巧,柴兄居然不在山上。”
无忧子转头看了看于七行、张七杰二位说道:“这两位想必是青城派两位贤侄吧,于师侄、张师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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