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和顾北的出现,以柔妈妈朝我走来,拉着我四处查看,在确定没有受伤之后,才问我。
“到底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和季轩在一起,我听说还有人报警,说是有人开枪了。”
众人都将目光转到了我们这边。
从枪击案到连环车祸,我算是这两起案件的第一见证人,他们自然是想知道这两次事件的全过程。
我看着顾淮良久,他的目光至我的到来之后一直在我身上。
缓了缓,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一一道来。
“你为什么要跟着那个何平,你认识他么?”
我把跟踪何平,偶遇裴季轩,被追,以及车祸的生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在场的人一个个的表情都很沉重,似乎觉得这样的经历惊险的不像是我经历过的。
按这样的描述,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何平他们与裴季轩的失踪有着莫大的关联。
他们不清楚,为什么我会跟着何平。
所以顾爸爸问了出口。
“怎么会不认识呢?”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一个人人喊打的人贩子,就算是他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1
“人贩子?”以柔妈妈的脸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
“是啊1我咬了咬嘴唇,顾北突然的抓紧的我的手,我转向了顾淮,然后问道:
“不知道大家还记得几年前的刘晨么1
我现,在我提到刘晨这个名字的时候,顾淮的眼睛图闪过了一丝光亮。
薛甯本来是看着抢救室的大门的,因为里面在做手术的是顾瞳,却在听到“刘晨”这个名字的时候立马的转过了身来。
我所说的刘晨,是我离开桐市之后的名字。
我被何平带离桐市之后,被他带去了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卖给了一个老光棍。
刚过去的那的时候,他把我锁在猪圈中,让我与猪同食,自生自灭。
我想过要逃跑,可是每跑一次的代价就是被他拳打脚踢,或是用皮带抽我,每一次都痛得我死去活来。
我从来没有放弃过要逃跑,一直没有,却怎么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在那个男人的暴力之下,我渐渐学乖,不在跑了。
他虽然混蛋,只要我不逃跑,就不会对我动手。
终于有一天晚上,家里来了个女人。
与其说是女人,还不如说是个女孩,一个比我大了七八岁的女孩。
我有幸的不用在呆在猪圈之中,破旧的柴房里,成了我的可以容身场所。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被抓来的,我只记得那天晚上从那个破旧的房屋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然后,那个女孩重复的做着我刚来时的事。
逃跑,被抓!
逃跑,被抓!
不同的是,她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
而我噩梦,随着小腹的剧痛加上下体突然流出的猩红的血液开始而到来。
我记得,当我第一次来月经,那个老男人看着我痛得打滚,本以为我又在耍什么名堂,要来教训我的。
却在看见我裤子上印出的血渍之后,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精光。
那些天,他破天荒的待我利好,问东问西,像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有一天半夜,我已经熟睡。
他偷偷摸摸的来到柴房,将睡着的我绑在旧窗下,撕去了包裹在我身上的衣物。
我挣扎,我哭泣,却没有人听得见,没有人来帮我。
我叫着妈妈救我,顾北救我
我拼命的呼救,嘶哑了声音,都没有人了阻止那个在黑夜里露出丑陋姿态的魔鬼。
他脱去了衣服,眼睛闪着野兽一般的红光。
嘴里出的笑声,仿佛来自地狱一般,让人头皮麻。
恐惧与绝望,冲击着我的灵魂。
若不是那个女孩,拿着菜刀悄悄的进来,从后面一刀砍在那男人的脖子上,他疼得挣扎落地,我可能会在那一夜,跌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