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宫照烈面带微笑,看向颜良文丑二人,笑道:“你们二人是孤的虎卫双雄,若是一同上阵,谁来负责孤的安危呢?”对于颜良、文丑的心思,宇宫照烈自然是明白的,他也乐于看到部下之间的这种良性竞争,李进和越兮的斩将立功,激发出了颜良和文丑的斗志,这对宇宫照烈来说,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颜良和文丑对视了一眼,文丑退后了一步,留下颜良一个人站在宇宫照烈面前,开口说道:“那这一战便先由大哥打头阵吧,下一战,在让某去冲阵。”
颜良拍了拍文丑的肩膀,朗声说道:“你我兄弟不分彼此,某的功劳就是你的功劳!”
宇宫照烈感受着颜良和文丑彼此之间的深厚情谊,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发出。部下的团结,是安定的基础,同时也是打胜仗的先决条件,对这一战,宇宫照烈的信心变得更足了。
正午时分,宇宫军在距离徐挡、徐庶的大阵正前方两里处,摆开了阵型,宇宫照烈被一众文武供卫在中间,身边环绕着文丑统率的精锐步军虎卫军,两侧则是宇宫纯统率的精锐骑兵虎豹骑,其余将士依次按照顺序排列开来,层层叠叠的呈半月的形状,守护在宇宫照烈的身周。
三通战鼓响罢,颜良从宇宫军阵中突出,率领着一万铁骑,率先向徐挡的大阵发起了攻击。在距离徐挡大阵仅有两百步之遥的时候,颜良这才勒住战马,扬声大吼道:“徐挡!可敢出阵与某一战?!”
徐挡还没有答话。一名副将就策马冲了出去,大喝道:“杀鸡焉用牛刀?某来战你!”
见到有人出战。但却不是八部良将之一的徐挡,颜良撇了撇嘴,冷喝道:“不自量力!”言罢,颜良催动战马,挥刀向徐挡副将杀了过去,手起刀落,一刀便将徐挡的副将斩为了两段。
兜转回战马,颜良把沾血的大刀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刀上的血迹,随即大笑着说道:“无人矣,这样的草包也敢来阵前迎敌吗?笑煞人也!徐挡,你到底敢不敢与某一战?不敢的话,大叫三声爷爷,某便放你一马!”
一向沉稳的徐挡丝毫不为颜良的张狂所激怒,依旧平心静气的指挥着部下的战阵。时刻保持着对宇宫军将士的严密防守,以防止颜良身后的宇宫军发起突然袭击。徐挡的动作,看在颜良的眼里,被自动认为成了是胆小懦弱的表现,笑声变得更加张狂了:“哈哈哈,什么八部良将。什么五虎上将,原来全是一群鼠辈,没胆的鼠辈!”
忽然,一道紫红色的闪电冲进了战场,借着颜良张狂的笑声。快速向着颜良靠近,等到颜良发现这道紫色闪电的时候。这道闪电已经逼近到颜良身前两丈的范围之内了。这不是闪电,而是一匹快速奔跑的战马,因为战马的速度太快,它的皮毛又是罕见的紫红色,因此远远看去,才像是紫红色的闪电一样。这是紫骍!是宇宫照烈重金购买准备顶替爪黄飞电,但却被关威半路劫走的紫骍!
见到紫骍,颜良立刻醒悟了过来,马背上绿袍金甲,面如朱砂的大将,一定便是关威!但是颜良却搞不明白,泰山麾下的头号大将关威,怎么会出现在冀州的战场上呢?出于疑问,颜良开口喝道:“来者何人?”
来者正是关威,他率领五万敌军星夜来援,刚刚赶到战场的边缘,就听到了颜良的叫嚣,本来关威在历经吕蒙白衣渡江事件后,心中的傲气已经消磨掉了很多,但偏偏颜良却口出狂言,把元起麾下的五虎大将、八部良将都给辱骂了一遍,须知,张武虽然并非是五虎上将,但地位却和五虎上将相同,被元起封为斗杀天将,颜良如此的辱骂,就等于是把张武也给骂了进去,对此,关威自然是不能容忍的,当先便脱离大部队,借着紫骍的速度,闪电般向颜良杀来。
听到颜良的问话,关威没有报上姓名,而是大喝道:“土鸡瓦狗之辈,插标卖首之徒,也敢张狂?!看刀!”
下一刻,青龙偃月刀带起漫天刀影,无可阻挡的斩向了颜良的头顶。关威一出手,就是最为犀利的春秋刀法,道道刀影看似毫无规律,彼此之间杂乱无序,可随着刀锋向颜良头顶的逼近,漫天刀影开始循着某种特定的规律汇聚起来,在达到关威这一刀所能达到的巅峰之后,一只威风凛凛的青龙已然汇聚成型,奋力向颜良的头顶扑落。
眼前风云突变,颜良心中一惊,连忙运刀如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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