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个呼吸之后,左慈奋力登上了葭萌关的关头,似乎是没想到燕军中有人竟然能在云梯架设之外的地方冒出头来,在看到左慈的一瞬间,附近的益州军集体一阵发懵,不可思议的看着左慈,却忘记了彼此的敌对立场,以至于手中紧握的长戟,便迟迟没有刺出去。
益州军们发愣,左慈可没有发愣,他可是清楚地记着,自己冒死登城是来开辟第二阵地的,一个纵身,左慈双脚在城墙上一蹬,整个身体凌空飞起,向着关内飞落,身在半空,左慈右手一扬,被他握在手中的匕首闪电般飞出,准确的刺穿了一名益州军的咽喉,带起了一抹殷红。
不要忘了,左慈除了枪法高强之外,投掷手枪的本事,也称得上是当世一流的,这么近的距离,对于左慈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身体落地之后,左慈立刻从背后撤下双枪,双手分别向两个方向一斩,把围在自己身边的益州军悉数斩杀,成功的开辟出了第二战场。现在他使用的这对双枪,虽然比不上甘静和典韦的那两对儿战枪,但也是王冶子精心打造的,被左慈全力施展出来,威力依旧惊人。
将身边的益州军斩杀之后,左慈转头对身后喊道:“快上来!”因为左慈不是从云梯上爬上来的,而是从云梯上脱离,顺着城墙爬上来的,所以他现在的位置,处于两个云梯之间,这正是因此,他开辟出来的第二阵地,就比张冲开辟的阵地要宽阔了一些。可以容纳两个云梯上的燕军同时登城进入阵地,和益州军们进行对抗。
其实不用左慈呼喊,处于云梯顶端的燕军们也知道机会难得,一个个奋力爬上了城头,在左慈身后结成战阵,瞬间就把阵地稳固了下来,给后续部队留出了两条安全的通道,使得越来越多的燕军顺着这两条通道来到关头,继续稳固着这块阵地,并将阵地逐渐向关内扩张。
在阵地稳固下来之后。左慈独自脱离了阵地,向着张冲的方向冲杀了过去,他要帮助张冲那边的阵地进行扩张,以便让更多的军士登城,开辟出更多的阵地来。
看到张冲和左慈勇不可挡,凭着两人的武勇,硬生生的在关头上开辟了两个阵地,泰山怒不可遏,向着部下众将大声喝骂道:“你们都是饭桶吗?孤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把燕贼都赶下城去!”在巨大的危机面前。泰山已经再也顾不得维护他一向示人以宽厚仁德的形象了,言语之间,显得十分刻薄。
听到泰山的呼喊,益州将们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反倒是左慈大笑着骂道:“大耳贼!你这条命,我左慈收定了!准备受死吧!”左慈肆无忌惮的笑骂,让一众益州将的脸色全部变成了猪肝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左慈嚣张的辱骂泰山,那就是根本没把这些所谓的益州中名将们放在眼中,这让他们的颜面何存啊?这份屈辱。只能用鲜血来洗刷,于是,一些性格急躁的益州将,再也顾不上指挥部队了,挥动武器就向左慈杀来,左慈不屑的看着直奔自己而来的几名益州将,依旧嚣张的大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统统死来!”
言罢,左慈手中双枪运转如飞,眨眼之间就将两名冲到自己身边的益州将斩杀在地,手段之干脆利落,看的其他的益州将一阵目瞪口呆。趁着左慈吸引益州将们注意力的时候,张冲也开始发威了,手中战刀大开大合,直来直往,凡是靠近他身周三尺之内的益州军,无一能在他的刀下逃生,片刻之间,便有数十名益州军被张冲当场斩杀,张冲的爆发,让附近的益州军气势为之一凝,趁着这个机会,越来越多的敌军登上了城墙,继续向关内扩大着阵地……
关头的战斗残酷,关下的天归军也在元起的率领下来到了关前。和关后的城门一样,关前也有一座吊桥,但是在近距离接近吊桥之后,这种障碍对天归军这些全能战士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数十名天归军翻身下马,分别来到吊桥的两侧,整齐划一的举起斩马刀,然后纵身一跳,用斩马刀向吊桥上的绞索砍了下去。
在数十把锋锐的斩马刀的刀锋下,手腕粗细的绞索和一条小指粗的麻绳没有任何区别,立刻应声而断,失去了绞索的拉拽,吊桥轰然下落,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露出了吊桥后的城门。
紧接着,又有数十名天归军精锐合力抱着冲城锤,对城门发起了猛烈地撞击,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撞击,都会让葭萌关的城门一阵晃动,震的城门周围不断有石块土屑落下来。
就在元起忍耐不住,要亲自上前用混元戟撞击城门的时候,随着天归军精锐们的最后一次撞击,城门轰然被撞开,顶在城门后益州军纷纷被撞得倒飞了出去,一个个吐血不止。
看到城门被撞开,元起双腿一夹玉麒麟的马腹,一马当先冲了过去,一百二十九斤重的混元戟借着麒麟的冲击力,狠狠地刺在城门之上,将城门撞击的轰然破碎,使得半边城门洞内的景象,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敌军的眼前。
元起没有丝毫迟疑,手中混元戟一拧,向着城门洞内的益州军们冲杀了过去,站在最前排的十几名益州军,被元起轮动混元戟砸的骨断筋折,哀嚎着倒飞出去,将他们身后更多的益州军砸到在地。
许褚和典韦这两尊杀神,带着嗜血的神色,各自挥动武器,紧跟在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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