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你是赵虎?!”严颜吃惊的问道。
赵虎一摆银枪,枪尖隔空直指严颜的面门,喝道:“既知我名,还敢阻拦否?”
严颜哈哈笑道:“你便是赵虎又如何?老夫难道还怕了你不成?来来来,再与老夫大战三百回合!”
赵虎闻言大怒,也不答话,手中银枪一拧,径直向严颜刺去,枪枪不离严颜的面门和咽喉要害,大有一枪将他刺于马下的架势。严颜挥刀和赵虎战在一处,越打越是心惊,他完全不理解赵虎为什么用出这种招招拼命的招数,可以看得出来,赵虎在一枪枪的急攻中,根本不顾自身的防守,只想着尽快将自己斩杀。
另一边,看到赵虎和严颜的打斗短时间内不可能分出胜负,张龙心中顿感焦躁,时间不等人啊,现在每多耽误一刻,元协就向死亡更靠近一步。心念电转之间,张龙当机立断的接过了天归军的指挥权,凤凰枪向严颜身后的一万轻骑一指,大喝道:“随某杀过去!”
天归军之所以被称为燕军中的王牌精锐,称为精锐中的精锐,除了他们本身超强的作战能力和全面的作战技巧之外,对战场的判断也是他们擅长的领域,只有对战场的形势有着最清楚的认知,他们才能保护好元起的安危。所以,当张龙要求他们冲杀过去的时候,他们在心中略一盘算,便认可了张龙的这一战术,略微伏底了身体,斜举着斩马刀,跟在张龙的身后,向那一万名益州军轻骑冲杀了过去。张龙并不是他们的统帅,本来是没有指挥他们的权力的,但张龙正确的判断,却赢得了这些精锐们的跟随。
在张龙的带领下。近五千名天归军精锐就像是下山的猛虎,冲进了一万益州军轻骑的阵营中。天归军精锐都是历经了无数次血与火的考验,才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百战精锐,因此,同门以集体为单位,彼此携手并肩,一起闯过了无数的难关,这就使得他们彼此之间的那份兄弟情义、战友情谊,甚至比和自己的家人还要亲密,每一名精锐的战死。都会激起他们心中无穷的斗志,刚才被益州军射杀了近百名兄弟,这早已让他们急红了眼,手中斩马刀挥砍的也就变得格外有力,每一次挥砍,都会收割走一个益州军轻骑的人头,他们要用敌人的鲜血,来祭奠刚刚那近百名战死的战友。
而益州军轻骑们,无论是从精锐程度上。还是从装备的精良程度上,甚至是在战斗意志方面,都被天归军狠狠地甩出了几条街,根本就不是天归军的对手。更何况他们的主将严颜还被赵虎拦住厮杀,使得他们顿时变成了没头的苍蝇,失去了统一的指挥,让他们的战斗力变得更加低下。
相反。张龙却起到了临时统帅的作用,一边厮杀,一边指挥着天归军精锐们。根据战场形势的变化,及时做出相应的调整,始终保持着天归军们是一个整体在作战。两相比较之下,益州军轻骑就像是一盘散沙,毫无组织,完全是被动的以小队为单位,拼凑在一起作战。打个比方,这些益州军和铁链差不多,每一个小队组成的环节,都足够坚硬,可惜的是,他们却不能形成有效的呼应,在这条铁链上,每个环节之间,都像是用麻绳串联起来的一样,脆弱不堪;而天归军精锐们则像是一柄坚实的铁锤,在张龙的指挥下,专门挑益州军那些串联有问题的地方猛锤猛打,瞬间就将益州军这条铁链分散开来,变成上百个各自为战的小团体,任凭天归军精锐们,用他们手中锋锐又沉重的斩马刀,带起一蓬蓬鲜血,带走一条条性命。
张龙经过短暂却激烈的厮杀,已经浑身是血了,他的盔甲和凤凰枪上,到处可见殷红的血迹,这些血迹,全部都是益州军们留下来的,是张龙奋勇当先的最好证明。一枪挑飞眼前最后一名益州军轻骑,张龙顿时感到眼前一空,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杀透了重围,对益州军完成了一次凿穿。兜转战马,张龙向着后面的王密高声呼喊道:“顺着某凿穿的通道快走!”
王密闻言,没有丝毫的犹豫,左手反手搂住背上奄奄一息的元协,右手运剑如飞,当先向着张龙开辟出来的通道中奔去,偶尔有从天归军的截杀下漏过来的益州军,王密手起剑落,轻易的便送他们归西了。
在王密身后,皇甫初带着一众朝廷大员紧随其后,这些人可都是朝廷的重臣,就这样让他们不明不白的死去,那就足够让元氏蒙羞的了,因此皇甫初在前进的过程中,不停地对这些人中的武将呼喊道:“王将军,张将军,守住左翼;魏将军,步将军,去右翼协防;宋习将军,带上你的人,去帮助燕军挡住益州军……”
在皇甫初的呼喊之下,四十余名朝廷官员,紧密的协作着,武将们分别守在左右两侧,协同天归军精锐们保持着通道的畅通,而那些只会动脑子,却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们,则是紧紧地站在中间,相互搀扶着,加快速度向张龙的方向跑去。
在战场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尽管张龙、天归军精锐以及皇甫初等武将们,已经是尽全力保护那些被围在中间的文官们了,可是在这样纷乱的战斗中,谁也不能保证一点漏洞都没有。一些极少数的益州军,最终还是穿过层层防护,来到了这些文官们的面前,当益州军们看到这些文官衣着光鲜的时候,心中杀意顿起,益州军们在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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