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却又为那位还没见过面的王密师叔深感惋惜,空有一身本领,却无处施展,不禁让人扼腕叹息。
步曲拱手告退:“元起师兄,某这就先告退了,先去告诉师父师兄已经来到京城了,等会师兄就不要走了,晚上就留在这里一起吃个便饭。”
元起笑着点了点头:“好,正好某也想拜见师叔呢。”
步曲走后,马越看着元起,推开座椅拜倒在地:“马越有眼无珠,不知是元虎威当面,还望将军见谅。”马越身后的两人也是跟着拜倒。
元起急忙扶起了马越道:“马越今日帮了某大忙,你我已是朋友,就不必客气了。”
几人重新落座,元起问其马越身后的两人姓名,马越指着二十六七岁的壮汉说道:“这是超从小到大的至交好友,庞德。”又指着那位和元起差不多年纪的少年道:“这是越的堂弟,”
元起迟疑了一下,问道:“马越兄怎么会到这京城城来?”
马越叹息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来到京城的理由。原来马越自从十几岁起就很有威名,西凉当地的一些少数民族,比如羌族人就很惧怕马越,但是也正因为这样,马越遭到了西凉边章和韩遂等人的猜忌,怕他帮助马腾夺取西凉军事大权,于是再一次比武中,韩遂派遣部下阎行和马越过招,当时马越还不满十五岁,武艺还不像现在这样精熟,况且十五岁的人身体还没有长成,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比正值当打之年的阎行差了不少,当场差点被阎行刺死,事后身受重伤,卧床修养了三个多月才算是痊愈。马腾在西凉的地位,没有边章高,再加上韩遂又和边章沆瀣一气,马腾在无奈之下,只好让马越带着庞德马岱来到京城做官。暂时避开边章、韩遂,以免惨遭毒手。
听完马越的讲述,元起脑中惊雷闪闪,四大名士,宇宫照烈,泰山三兄弟,西凉马越,还有这个庞德,一个比一个清晰,一个比一个细腻,这是怕我想不到吗?非要让我拿这个外挂和别人pk,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喜欢。
想到此处,元起心念又是一动,想必马越背井离乡来到京城,混得也不会很如意,是不是有可能把他带回北平去呢?更何况还有庞德和马岱这两个大将,一旦马越跟着自己去了北平,这两人肯定也会一同前去。这样一来,自己麾下不就又多出三名大将了么?
不过元起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还要趁着自己婚后半年的休假期间,慢慢的收拢马越归心。
元起又向马越问道:“对了马越,刚才某在你身上感觉到一股特殊的力量,不知道你是怎么炼成的?”对于马越修炼过锻体之法,元起始终是心存疑惑。
“锻体之法?某没有练过啊。”马越疑惑的说道。
元起皱眉思索了片刻,然后拿过一只空酒杯放在桌上,之后运起指玄篇,在距离空酒杯一尺远的地方重重拍了一掌。随着元起的动作,那只酒杯被元起的暗劲震得出现了大量的裂纹,然后支离破碎的摊在了桌子上。
不顾其他人惊异的表情,元起看着马越问道:“就是和某刚才施展的手法,差不多的一种力量,可以形成震荡,并且有一定的穿透力。”
“噢,你说的是震力啊。”马越恍然大悟的说道:“某在修炼武艺时,不经意间练出了这种力量,后来通过逐渐摸索,小有成就,但是远远不能和你的这种手法相比,而且好像只有某才能运用这种力量,令明和伯瞻都练不出这种力量。”
这次轮到元起大吃一惊了:“难道马越是天生就有这种天赋?这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脸上的神色认真了起来,元起注视着马越说道:“马越,你觉得元某为人如何?。”
马越坦然的说道:“忠君卫国,虎将义士也.”
“好,某有一门绝学,或可说是震古烁今的无上法门,名为落日经,某有意传授给你,不知你愿意学吗?”
元起一句话说完,不单是马越,就连庞德和马岱两人的脸上也显现除了狂热的神色!试问当今天下,哪个武人不想修成一身高超的武艺?刚才亲眼目睹了元起的绝技,三人又怎么会不想学?
马越刚要答应,庞德却插言说道:“元虎威的技艺自然是高人一等的,但是却不知,若是得到将军授艺,马越又要为将军做些什么?”
笑了一下,元起朗声说道:“这门绝学,某只传授过一个人,那就是某的结义大哥齐天,难道令明以为,无论是谁,都能学这门功法吗?”
听着元起的话,庞德哑口无言,也知道自己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是现今他们三人流落京城,万事都得小心谨慎才是。
马越原本就是直来直去的性格,当下也不在迟疑,拜倒在地:“如蒙不弃,越愿拜将军为义兄,今后愿与将军肝胆相照!”
元起哈哈大笑道:“马越,真性情中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