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又出现在了凌嫣然面前,他笑问道:“嫣然姑娘,昨日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有别的选择余地?”凌嫣然的脸上没有半分波澜。
白言的笑容更加灿烂,“仿佛是没有的。”
“那还有什么可说。”凌嫣然看着他,眸中空洞,没有神采。
白言突然很是厌恶她这个样子,又见她一袭白衣,分外撩人,勾起他的欲火,便将这事忘在脑后,“即是如此,便先让我尝些甜头。”
说着,他竟是毫不客气地上前,一把搂住凌嫣然的腰,急不可耐地剥去了她的衣衫。
挥手一甩,白衣漫天飞舞,划出一个凄厉的弧度,终于落了地。
凌嫣然身上再无遮拦,暴露在空气中。
白言眯眼,用手从上到下,又在凌嫣然的胸前与私处来回抚摸,“这皮肤,倒是我见过的最上乘的了。”
说着,一把抱起凌嫣然,朝里间走去。
凌嫣然一言不发,只是闭着眼,任由一滴泪划过脸颊。
*
床单上,一滩刺目的艳红,一痕洁白大腿内侧的血迹,诉说着无尽的痛处。
凌嫣然瞪着双眼,没有悲哀,没有忧伤。
白言坐起身,颇为嫌弃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真是无趣,原来第一才女也不过如此。”
一边抱怨着,他一边将衣服穿上,扣好自己的衣扣。
“同你就如同与一块木头一样,也不知道动一动,这床上的功夫还不如我姨娘。”
说完,起身抖了抖自己的外袍,又道:“不过会写几首淫诗,跳几支艳舞,便称作才女了,当真是可笑。”
“无趣,真无趣。”他又感慨了一句。
“你最好不要碰他,不然你会在七日之内化作脓水而死。”凌嫣然转头,阴阴看着白言,露出一个笑容。
这是她对白言的第一个笑。
“你个贱蹄子,你说什么!”白言一听,转身,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掐住了凌嫣然的脖子。
“动手啊!掐死我,你便没有解药了。”凌嫣然脸色惨白,却依旧是个笑脸。
“说,你到底干了什么!”白言怒极,手中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我的指甲里,藏了毒。”凌嫣然呼吸急促,却依旧很是傲气地举起了自己的手,在白言的眼前晃了晃,透明的指甲缝中果然有些白色粉末。
“你!”白言挥手狠狠地打了凌嫣然一巴掌,难怪在高潮处他觉得自己背上刺痛,感情是这贱女人用指甲刮破自己的背给自己下了毒!
“解药呢!”白言怒不可遏。
“一共十三枚,一月一枚,若郝锡文平安回来,我便将剩下的一气给你,若不能,你便同我与她一起陪葬。”凌嫣然不顾脸上四指阔的肿痕,笑道,十三个月,锡文差不多就该回来了。
想着,她心中竟有些轻松:“你现在可以给我滚出去了。”
这一回,主动权终于落在了她手中,尽管代价十分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