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年定坤看着心烦,朝下面挥了挥手,“代驸马许是累了,来人,赐輦。”
皇上赐輦可是件殊荣,此时看来,却更觉得代忠义狼心狗肺,皇上尚且顾念旧情,还给个輦维护维护面子,但也是无力掩饰的,有脑子的人便都能看出这其中猫腻,分明是更深层次的羞辱。
代忠义被几个小太监架起来时,腿还哆哆嗦嗦的打着滑,几欲跌倒,一张嘴更是抖的不行,年定坤看出些什么,总觉着奇怪,便喊了一声:“先停停!”
几个太监松了手,代忠义如破布娃娃一般跌在地上,在地上不断的筋挛着。
一众朝臣朝臣都是大惊,怎的,这代忠义竟如得了羊癫疯发作一般,嘴里还吐着白沫。
年定坤看了眼六喜,六喜公公点点头,与一个小太监吩咐着,不多时,便有个御医背着个小药箱边擦着汗,边急急忙忙地往殿里赶,进门便先是行了个礼:“吾皇万岁!”
年定坤指了下在大殿中央浑身抽搐的代忠义,“看看。”
御医叫了旁边的小太监将代忠义的四肢制住,御医的手脚倒也利索,很快便从药箱里取出一排子的金针,往代忠义的面门上扎了几针,人便消停了。
太监们忙七手八脚地把代忠义往辇上放,年定坤问道:“代爱卿是何病症?”
御医敛目沉声道:“是羊角风,俗称羊癫疯,此次是受了刺激才在人前发作的想是旧疾复发。”
年定坤道:“即是这样,便请御医开点方子,把代驸马送回公主府吧。”
底下的御医答了声:“定不负圣恩。”
一场闹剧过去了,底下仍是熙熙攘攘的议论声,“我说怎的这代忠义竟经常不上朝,想是怕被人发现了自己的病吧。”“也是,怪不得同僚几年竟从未有过代忠义的羊癫疯的传言,想是人家一早便打点的好好的。”“是啊,如此说来,让此人干政,唉.......”这句话一说完,便跟着一大片的唏嘘声,都是齐齐的“唉.......”了一声。
年定坤歪着脑袋往下懒懒的看去,正好撞见人群中那人璀璨的眼睛,也正笑看着她,年定坤嘴角微微的勾起,便再无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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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忠义狼狈地回了公主府,这事闹的人尽皆知,沸沸扬扬,不过多时,坊间便有传言,说是这代忠义倚着皇亲国戚殿前失仪,却被皇上好好的整治了一番,接着便削官,代忠义受不起刺激,羊角风复发。接着,便有人说,代忠义仗着皇亲国戚,巧取豪夺,夺了许多良田,还强抢民女,在外有偏房。
代家女失德善妒,不仅不识礼数,还闯了太明宫,干扰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