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下手早谁就可言胜了。
现在两人的棋在那尚未定型的棋势中纠缠,正论到年长的老者下,他正在苦苦思索现在是与年少老者继续纠缠还是脱先去抢最后那个大场呢?
年长老者在思索,年少老者也在思索,旁观人都在思索。
这一步棋,如何走,谁都无法断定,是挣还是损。
如果脱先,那几乎就是把这个付出很大努力的角给了人,而且脱先还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完全占下,毕竟年少老者虎视眈眈的棋也很厚。
仔细的数了一下空,还是没有把握。
看着沉思于棋势的几个人,跑去又跑回的小伙子怯怯的走了过来,手中捧着酒葫芦不知道给谁好。
闻到洒在外面的酒香味,穆丰毫不客气的一手夺过葫芦,拔去木塞大力的往口中倒了一大口。
一股窖香飘散而出,忍不住叫了声好。
“好酒,这是不少于三十年的洞庭春色酒。”
穆丰的一声喝叫惊醒了沉思的九个人,武陵山主含笑点点头:“不愧是好酒人,入口即知,果真厉害。”
葛云峰喳了喳舌,伸手夺了过来呵呵笑道:“闻味道就知道是好酒,老穆你可别独吞了。”
将葫芦探在鼻底狠狠的嗅了一下,浓郁的酒香直入肺腑,不自觉的叫了声好,然后大力的往口中倒去。
容欢和酆琴摇了摇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下棋的两个老者皱着眉头,对于这打搅了下棋思路的两个人似乎很是气恼。
“别下了,我看这棋,你俩就是下上几天也下不完,就是下完也不过一目半目的输赢?”
武陵山主看到两个人不愿意的样子笑笑道。
年长老者叹息道:“很久没有下过这么复杂的棋了,这棋还真是一时半会算不清。”
看到两个老者有罢棋的想法,酆琴忍不住道:“其实这棋不难,脱先就赢了。”
两个老者不相信的同时“哦”了一声,看了看棋盘又看了看酆琴不相信的摇了摇头。
曲妙无哼了一声道:“你脱先就一定输了。”
知道曲妙无的意思,酆琴笑道:“怎么,曲大小姐不相信?”
“不相信,如何?”
曲妙无毫不客气的回道,双眼透出毫不退让的意图来。
看到两个人互相争论,两个老者很好奇的让出座位笑道:“来来,别光说,到是摆摆看,看谁的算法对。”
酆琴哼了一声,伸手取过一颗黑子‘啪’的一声大力的拍在了棋盘上,正是脱先,在那最后的一角托了一下。
一颗白子接着跟了过去,曲妙无娇哼了一声:“你这子看样是不错,可惜贪功冒进,脱先也未能尽占这角,最后算目几一定输。”
酆琴淡淡一笑道:“大小姐,未必吧?可听过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还置之死地呢?别真把棋给置死活不回来了。”
“就你,没那个棋艺吧?”
两人一边逗着嘴一边飞快的摆着棋,为什么说是摆棋而不是下棋呢?
因为这两个人几乎就是互相比较码棋,根本就不用想,可就他们码出的棋在旁边这几个人看来那根本就是正解,这还是几个人在他俩摆出后,仔细想上那四五种走法后才发现,原来最好的解法人家已经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