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问了,耿金忠定然是跟耿南辅有关,看年岁不能是父子,应该是叔伯或同族。而且关系不远,应该知晓耿金忠当年做过的事情。
穆丰歪着头,认真的打量着耿南辅。
殷无咎也摩挲着手指,因为有穆丰和彤城儿在,所以他强自忍耐着,没有立刻动手去抓耿南辅。
随着彤城儿继续讲解,耿南辅的脸色愈加难看起来,最后在漆黑的夜里脸黑得如同黑布一般,除了双眸几乎看不清模样。
当彤城儿的话停下来时,耿南辅强忍着怒气看着穆丰和殷无咎。
“两位,这样的事情不应该让孩子知道吧!”
耿南辅望着眼前两位太玄大能,即便明知他身份和修为都远远无法跟着两位相比,仍然抖着胆子喝问起来。
最后,他的目光更是直视穆丰。
耿南辅知道殷无咎,知道他在故事中是当事人之一,有资格去过问这些。
至于穆丰,他真不知道有何身份去过问,还得到殷无咎的认可。
毕竟彤城儿不能理解穆丰手腕上带的是什么,就无法讲述殷无咎为何认可穆丰来过问,甚至求得穆丰相信他是清白的。
穆丰看着耿南辅叹息一声,抚摸着彤城儿的肩头,道:“十五六岁,换做穷苦人家已然是顶梁柱了,出去做活可以养活一家人了,还是孩子吗?”
一句话噎得耿南辅几乎说不出话来。
小师弟,无论什么时候在他印象中就是个孩子,大人的事他尽可能不希望他参与和知晓。
可,穆丰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他也不是不懂。
如果换做旁人,从来都是他教育别人,换到自己身上,怎么他都舍不得。
耿南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还未等他再说什么,殷无咎突然插话问道:“耿金忠是你什么人?”
耿南辅呼吸一抑,别闷着转过头,苦涩的看着殷无咎,叉手抱拳道:“殷前辈,他老人家是晚辈的叔父。”
“他在哪里?”
殷无咎微微颔首,继续问道。
耿南辅苦笑一声道:“他老人家在多年前就已经亡故了。”
殷无咎一愣,双眼一眯,声音中带着些许阴森,脸上带着些许危险,道:“他是怎么死的?”
耿南辅眉头挑了挑,旋即又垂落下来,叹息一声道:“当年的事,其实并不能怨家叔,那是多方势力陡然发难形成的结果,家叔也不过是一枚棋子。”
说完,他低头看着彤城儿,吸了一口气道:“否则,师叔也不能把师弟交给我照顾。”
殷无咎和穆丰对视一眼,同时缓缓的把眼睛闭上,殷无咎更是无力的向耿南辅挥了挥手。
耿南辅目光低垂,扫过殷无咎的脸。
一抹怜惜隐晦的转瞬而逝。
当年的事轰动很大,虽然很乱,虽然很多人知道却不清楚。
而且因为是多方势力角逐在一起,几乎没有人能知道其中内幕。
可但凡知晓一点的人,对涉入其中的几位都忍不住升起一抹怜惜,并抱以同情。
因为,实在是太为难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