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代价?”
士兵一指他的手:“害得您的右手挂彩了呀。”
肖拥军抬了抬那只手,满不在乎的样子:“咳,这点小伤算什么呀?”
“可它毕竟是伤呀。肖队,您是我们部队进驻这个难民营里所遭遇的第一个‘伤亡’的军人呀。”
肖拥军瞪了下属一眼:“你简直胡说八道!”
另一名士兵看到创口处被涂上了紫药水,便调侃道:“肖队,您一定是被蒂兰妮医生处理过吧?如果因此得到她的呵护,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肖拥军脸颊有些发烧,不禁对部下们训斥:“如果你们谁再敢胡说八道,那我就罚他去营外去站岗!”
那些饶舌的士兵们相互对视一眼,不敢有任何造次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一栋永久性建筑物里走出一个中年军官,看起来要比肖拥军大十岁左右,并没有佩戴蓝色贝雷帽,但头发有些花白了,鬓角上更像下了一层霜,就连肩上的星星也比肖拥军多长出一颗。他就是这支驻扎难民营维和部队的政委张永明。
他观察一下肖拥军和那些饶舌的士兵们,便首先对肖拥军打个招呼:“肖队长回来了?”
肖拥军赶紧过去回应:“哦,张政委有事?”
张永明神情很严峻:“刚才接到通知,G国政府军的一位参谋长要到访咱们的难民营。”
肖拥军点点头:“我昨晚就接到通报了。他要什么时候过来?”
张永明低头看了一下手表,然后回答:“估计是三点左右就到,距离现在不到一个小时了。总部吩咐我们要谨慎对待。”
肖拥军显得很从容:“我今天中午已经对难民营之外方圆几公里范围巡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的情况,可以保证他的安全。”
“唉,我的肖队呀,你以为他会单枪匹马过来吗?恐怕是带着一支军队过来呀。”
肖拥军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了:“难道他们是来找麻烦的?”
张永明点点头:“G国军方已经向总部施压了,说在咱们保护的难民中隐藏着反对派武装头目的家属,并且有确凿的证据。总部的威廉上校提醒咱们要谨慎从事。”
“哼,他们之前一直怀疑咱们的难民营是反对派武装的避难所,现在又说家属躲在这里了,简直的不可理喻。”
张永明显得很为难:“那我们该怎么办?”
肖拥军则显得很淡定:“这没什么。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请翻译小周做好准备。我会亲自应付那位参谋长。”
张永明靠近肖拥军,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伙计,那就靠你了。不过,你还要注意一下我们的政策。”
肖拥军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您就放心吧。”
张永明依旧有些不放心:“如果你跟他们弄僵了,我再出来斡旋吧?”
“哈哈,对付他们,只需要我这个‘唱白脸’就足够了。”
一个小时后,从这所难民营的东北方向浩浩荡荡驶过来一只庞大的车队。
难民营外负责警戒的哨兵发现这一情况,立即用手机向已经坐在办公室里严阵以待的肖拥军通了电话:“肖队,我们的客人已经出现了。您要不要出来迎接?”
肖拥军显得很强势:“他们是这里的地头蛇,算不上我们的客人。我犯不上出去跑一趟,你们就把他们直接带过来好了。”
“肖队,可对方的架势很大呀。”
“对方不就是一个参谋长吗?既然是找咱们麻烦的,我们需要恭维他吗?”
“可是···对方可来了很多人,还有运兵车,可是人多势众呀。”
“那又怎么样?他们敢攻击我们的难民营不成?你们等他们靠近了,只允许他们的军官进入就可,其他武装人员一律拒之门外。”
“好的,您放心吧。我们不会给咱们祖国军人丢脸的,对待他们的方针就是咱们一贯的态度——不卑不亢。”
肖拥军挂断哨兵的电话后,双眉之间顿时挤出一个‘川’,心里明白,来者不善,今天恐怕有一番激动的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