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乌鸦满意的看着我的脸。
然后乌鸦转身走出了拷问室,关上沉重的铁门。
我依旧是被铁链子吊着,然后站在那里,瞪着一双空洞的眼睛。
接下来的两天里,乌鸦一直把我藏在四楼的拷问室里,当做他私人的玩具。
无限的虐待,彻底的绝望,是我这几天的唯一记忆。
“你很棒,你是第一个在我的暴虐下活了这么久的人。”
乌鸦轻抚着我的脸庞,神色很是兴奋。
“我会好好爱护你的,绝对不会弄坏你的。”
然后乌鸦伸手,手里多出三个装着红色液体的针管。
“把这些珍贵的不死素全部都给你,我要看看,你到底能支撑到什么地步。”
红色的液体被灌进了我的血管里,乌鸦那兴奋的眼珠子也几乎要直接从眼眶里飞出来。
“在西欧,撒旦的信徒每隔一年就会向他们的神献出一个祭品,那个祭品将会被活活的钉在铁处女里面,然后流血致死。”
“整个过程无比的痛苦,祭品的血肉和铁处女的铁钉相融合,却不能挣脱,在流干血之前,就会因为痛苦而死亡。”
“但是撒旦的信徒们坚信,祭品在极度痛苦的时候,可以和撒旦对话,接受撒旦的旨意,甚至是可以看到这个世界的终极。”
“我也坚信这一点,人类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是最接近这个世界真理的时候。”
乌鸦轻轻的捏起我的眼皮,小声的问:“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气若游丝的说:“我看到了一个疯子,一个变态,一个神经病。”
“有种就杀了我,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我徒劳的放着狠话。
“我会变成鬼,然后回来找你……”
乌鸦却是丝毫没有理会我的话,只是依旧无比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珠子。
“什么都没看见?是吗?那说明你感受到的痛苦还不够深。”乌鸦说。
然后乌鸦转身,从他带来的布包里拿出一个盒子。
“二十针,全部都给你。”乌鸦说。
红色的液体不断的注入我的血管,然后乌鸦开始了长达十个小时的虐待,一直到我再也发不出惨叫声来,一直到房间里到处都是猩红色的液体。
乌鸦气喘吁吁的放下手里的刀具,然后看着浑身浴血的我。
“真是神奇,在给你注射了这么多不死素之后,你的新陈代谢居然也是加快了这么多。”乌鸦惊奇的说。
“刚刚被我撕裂开的伤口几乎瞬间就能恢复,然后结疤愈合。”乌鸦说。
“人类的身体真的是奇妙,你也真的是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兴奋!”乌鸦颤抖着声音说。
“现在呢?现在你看到了什么吗?”乌鸦问。
“我看到了。”我同样是沙哑着声音说。
乌鸦的眼睛瞬间绽放出热烈的光芒。
“看见什么了?撒旦的样子,还是这个世界的终极?”
“都不是。”我说。
“我看到了,你的死亡预兆。”我说。
“你被接连刺中胸口,然后落荒而逃,却被我追上,你想抬起右手的武器反击,整个右手却被我砍了下来,然后你转身想继续逃跑,却是被我砍下了左腿……”
然后我伸出左手的大拇指,把自己的食指折断,再是中指,再是无名指。
人类从理论上来说是不能自己折断自己的手指的,因为疼痛会立刻给予大脑提醒,让大脑终止继续下达指令,是一种神经的自我保护。
但我却是连丝毫的疼痛都感觉不到。
继续,伸出右手大拇指,把右手的三根手指,也是全部折断。
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把双手从铁链的镣铐里挣脱出来了。
然后我缓缓把手指的骨头复位,站起身来,看着乌鸦。
乌鸦的脸上绽放出无比赞赏的神色,对我招手,示意我向他进攻。
我从地上捡起一把剔骨刀,挥刀的动作无比缓慢。
乌鸦轻轻松松的躲过了那一刀,手里的短刀刺向我的腹部。
我的身体僵在那里,任由乌鸦手里的短刀把我的腹部捅穿。
“没用的,你的神经反应速度,已经被不死素麻痹到最慢……。”乌鸦说。
然后乌鸦闷哼一声,退后了几步,看着自己肩膀上插着的那把剔骨刀。
“你怎么可能?被捅断肠子的疼痛……”乌鸦退后了一步。
我缓缓拔出自己腹部上的那把短刀,看着上面的血液,感受着我的肚子里被捅的稀巴烂的肠子内脏。
“什么疼痛都好。”我喃喃着说。
“我现在全都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