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哦?老头子哪里做的不好了,怠慢了南老板?”飞将军同样是笑着问。
“虽然说林伯伯是长辈,但晚辈来长辈家里,也没有让晚辈空座冷板凳这么久的道理,这不是怠慢是什么。”
飞将军哈哈大笑,说这样的话那还请南老板谅解,毕竟老头子手脚不利索,下床穿个裤子都要好久。
眼看打个哈哈就能过去的事情,南王爷却是皮笑肉不笑,语气尖酸的说:“该不是因为家父前几年过世,林伯伯就觉得可以任意欺辱晚辈了是吧?”
飞将军依旧是一副乐呵呵的表情,说肯定不是那样。
“和你爹那个死老头子没关系,你爹那个死老头在的时候,我也能随便欺辱你。”飞将军说。
南王爷的脸色瞬间一变,然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又是压抑住了怒火。
“不说笑了,其实晚辈这次来,只有一件事。”
“下个月的换届选举……按规矩来说,林伯伯您还能再连任一届,但晚辈好像已经听到风声,说您打算放弃连任了?”
飞将军摆了摆手,说哪有的事,都是流言蜚语,老头子我虽然身体不好但脑子还灵活,还能多干个几年。
听到这话,我清晰的感觉到了,南王爷和他身后的那两个人,身上的杀气,都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不过选举是公选的嘛!你要是想参选,也是可以的,让公会里的大家来投票决定,你和钟杰都是够资格的。”飞将军对南王爷说。
“您要是确定参选连任了,我肯定是连举牌子都不敢举,钟杰肯定更是不敢,他还指望着您当靠山呢。”南王爷不痛不痒的说。
随后南王爷站起身来,看样子是要告辞了。
“晚辈来的目的,也只有那一件事,既然已经得到您的答复,就不留在这里多打扰了。”
飞将军客气的站起身来,作势要送一送南王爷。
南王爷摆了摆手说不用了,眼看林伯伯的神气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休息的不够好。
飞将军笑了笑,说那是自然,最近家里的野猫有点多。
“哦?”南王爷的脸上浮现出莫名的笑容。
“那伯伯知不知道那些野猫是谁叫来的呢?”
飞将军哈哈大笑,说他哪知道。
“不过老头子猜,该不会是你和钟杰嫌老头子我挡了你们两个的路,一起合谋干的吧。”
南王爷急忙摆手,说那怎么可能。
“钟杰哪有那个胆子,要干,也是我南某人一个人干啊!”
撇下这句话,南王爷就带上那一男一女走出了会客厅。
我身边的铁山咬着牙,脸上写满了愤怒。
我也是无比的惊讶,这个南王爷,实在是太嚣张了。
等到南王爷远去,飞将军才重新坐回了座位,然后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契爷,别老是叹气,对身体不好。”林无名说。
飞将军笑了笑,说想不叹气也不行了,人老了就是又不中用又讨人厌,挡了晚辈的路又不懂得让开。
随后飞将军站起身来,让铁山护送他回寝楼去。
“孙女婿和无名在府里玩一玩透透气吧,至少今晚不会有刺客了,南王爷今天刚来过,最起码的避嫌他总会做的,不会让老头子我今天晚上死的。”
我看着飞将军和铁山的背影远去,然后转头看着我身边的林无名。
“那个家伙是不是变相承认了,就是他搞的鬼?”我问。
林无名点头,说:“是的,但是我们毫无办法。”
“这就是权力的斗争,你只能站在光明之下,和你的对手面对面站着,保持微笑,然后动用你所有阴影里的力量,置他于死地。”
我摸索着下巴,陷入了深思。
“契爷说的没错,为了避嫌,至少今天晚上不会有刺客来了,我要去睡觉,你好自为之。”林无名说。
“等一下!”我喊住了林无名。
“一直这样被动下去,我们不是一直都要躲在那个寝楼里,防备着千人一面,防备着其他的杀手?”我问。
“是啊,不然还能怎么样?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林无名说。
“我们都已经知道是谁搞的鬼了。”我说。
“那又能怎么样?就像我刚才跟你说的,在权力的游戏里,老爷他是不能直接向对手挥出拳头的。”
“我们也可以动用阴影里的力量,去解决那个南王爷,只要解决他,一切就结束了,不是吗?”
林无名笑了笑,说我们没有多余的力量,我们所有的力量都得用来保护老爷。
“让我去。”我说。
“让我一个人去,摘下那个南王爷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