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制成的,吸入后会迅速麻痹呼吸道,如果蹲在原地不剧烈运动的话还好,一旦做出高肺活量的运动,肺叶直接爆炸开来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就中毒后我自己的感受来说,别说是高肺活量的动作,就连说句话我都感觉无比的困难,脖子好像被人死命扼住了一般。
躺在二号守卫怀里的一号守卫也是一样,如同哮喘一般痛苦的呼吸着。
“咳咳!最好……让他一步也不要动,不然……会肺部炸裂死掉的。”我沙哑着嗓子说。
“你这阴险的家伙。”二号守卫缓缓放下了他怀里的一号守卫,无比愤恨的看着我,手中的军刺寒光闪烁。
没有搭理二号守卫,我把右手悄悄的伸进兜囊里,又是抓了一颗烟雾弹在手里。
然后我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强撑着说:“想……要解……药救他吗?”
随即我用左手从腰间的兜囊里拿出一颗白色的圆球,作势放到嘴里。
二号守卫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冲向了我,手中的军刺斩向我拿着药丸的左手,看来是要来一出虎口夺食。
我当即是慌乱的躲开,那颗白色的药丸也是掉在了地上。
同时,我的右手手心里的烟雾弹丢出。
黄色的烟雾再次升腾,二号守卫完全没想到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我居然用了两次,当即是中了招。
二号守卫的反应无比迅速,在跳离毒烟范围的一瞬间,还伸手抓起了之前掉落在地上的那颗白色的药丸,然后迅速吞进肚子里。
我则是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二号守卫站在原地,深吸了几口气,惊讶的咦了一声,似乎是在惊讶解药的效用居然这么快。
“这解药果然有奇效。”二号守卫称赞着说,脸上的表情很是得意。
然后他走向了我,手中的军刺闪着寒光。
“再拿一颗出来,小子。”
我笑了笑,然后咳嗽了几声,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带着一股腥味,应该是毒素已经蔓延到上呼吸道了。
“再拿……”二号守卫突然住了嘴。
然后二号守卫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嘴巴里吐着白沫。
“白痴,刚才我丢出的第二发,只是普通的烟雾弹,不是毒烟,那颗解药也不是解药,而是毒药。”我挣扎着爬起身来。
蹲在凉亭那边的一号守卫眼睁睁的看着二号守卫吐着白沫倒下,却根本无能为力,依旧是扼住自己的喉咙,表情痛苦的看着我。
“想知道黄色毒烟的毒怎么解吗?只有一个办法。”我对一号守卫说。
然后我从兜囊里掏出了一个火折子点上,把浓烟凑近我的鼻子。
一边用鼻子拼命的吸着浓烟,我的喉咙也开始蠕动,然后剧烈的咳嗽,咳出一大堆黄中泛黑的物质。
然后我丢掉火折子,长出了一口气。
回头又是看了一眼吐着白沫的二号守卫,和凉亭边依旧是哮喘着的一号守卫,我发出一声沙哑的笑声。
“没有脑子的话,不管你再厉害,一辈子也只能是小喽啰。”
然后我缓步向着月洞门走去,感觉喉咙和肺叶依然是火辣辣的疼,没想到光是收拾这两个看门的小喽啰,我就已经是这么狼狈了,林府里果然是高手如云。
走进月门,正对着我的是一条长长的青砖大道,大道的两旁竖立着无数的石狮子,大道的尽头是一栋古色古香的两层建筑,那就是飞将军的寝楼了。
而在我和寝楼之间,青砖大道上,还站着一个人。
一个扎着长长的辫子的男人,穿着一件灰白色的长衫,一双圆眼在月色下炯炯有神。
“你又是哪位?也要挡大爷我的路吗?”我问。
“在下林府守卫队队长,看到客人来访,出于职责使然,前来盘查一下。”长衫男人说。
“大爷我就是你们未来的驸马爷,识趣的话就赶快滚一边去。”我说。
长衫男人笑了笑,然后单手放在腰间。
“要开打吗?你刚才应该是看到了我怎么收拾月洞门外面的那两个人的吧?”我说。
“收拾两个无名守卫,可没什么好吹嘘的。”长衫男人说。
“那你就是有名的守卫咯?”我戏谑着问。
“人无名,刀有名。”长衫男人缓缓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