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与陆蔹紧张地对望了一眼,连忙戴起口罩,飞身窜出了门外。
门外,就看见骖严正与院中的几个侍卫打的不可开交。
这边白凝和陆蔹出来了,也不懈怠,掌心运灵迅速与那群人打斗了起来。
白凝一边打,一边扫视四周,然后就在角落里看见一个面容端庄的中年女人,正紧张地瞧着这边的战况。
看那女人的一身打扮,应该就是梁傲的外室了。
白凝抿了抿唇,脚下轻轻一跃,越过身前几个障碍物,迅速闪到了那女人的身边。
她一把逮住那女人,那女人很弱,毫无灵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白凝挑了挑眉:“夫人好算计,居然在房里安排个假货蒙骗了我们。”说完,她冷笑了一下,伸手猛地敲打在女人的后颈,那女人便晕了过去。
白凝一边手扶那妇人,一边应付一旁冲上来的侍卫。
可惜,单手运灵的效果并不佳,但她暂时又丢不开那妇人,否则便会被那几个侍卫救走,届时他们更是什么把柄都没有了。
一个大意,手臂竟被那侍卫砍了一剑,白凝疼的牙痒痒,一掌将那侍卫拍出去几丈之远,随即手中迅速从储物器内取出了手枪。
“砰砰砰……”几声剧烈的爆裂声,远处几个侍卫应声倒下,死了。
陆蔹和骖严刚好腾出了手,看向白凝,白凝一手扶着妇人,大喊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来搭把手,好跑路啊。”
陆蔹和骖严对视了一眼,眼底掠过一抹淡淡的忧伤,这个女人,又把他们当成廉价劳动力了。
是夜,已是深夜,此刻的丞相府却是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明亮的烛光照亮了整个大堂,白凝、陆蔹、骖严三人静静跪在堂前,楚维束坐在椅子上揉脑袋,脸色很沉很黑,好像泼了墨似的。
他抬眸看了一眼椅子上被五花大绑的妇人,顿时越发烦心地揉起了眉心:“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绑了一个回来?”
陆蔹吞了口唾沫:“主……主子,我们今晚受了埋伏,那凉府今晚是有备而来,咱们三个中计了。”
楚维束轻吐了口气:“你们可知道,此事已经惊动了陛下?如今你们还将人绑回来,万一让他们查到线索,你以为这相府还能安生?”
陆蔹眨了眨眼睛,继续闷下头,心里却念叨着,主子都跟陛下斗了这么些年了,这相府何时安生过?
静了一会儿,骖严才出声:“回来的时候,我们十分谨慎,理当不会被人发现才对。”
楚维束眯了眯眼睛,轻吐了口气,目光投向白凝:“你呢?你可有话说?让你在府上安心呆着,你偏要跟过去,溪儿放学你可知道要去接?”
白凝一怔,这才想起了什么,糟了,她答应了溪儿放学去接他来着,居然将这茬给忘了。
“相爷你……”你可曾去接他?后半句她实在不好意思问出口,但其实楚维束这样问了,就说明溪儿已经被他接回来了。
楚维束闷闷叹了口气,无奈地瞧着女人:“等你去,黄花菜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