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衣服也没换,他匆匆地拿起古玉下了楼。
一辆乳白色的宝马车停在学校大门外,但却没见人。
张怀仁走出大门外,宝马车的窗户玻璃降了下来。
“在这儿!”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正是林晚晴。
张怀仁手握古玉走近车窗前,伸出手来,“给你。”他生硬地说。
林晚晴却没有伸手,死死地盯着他,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扫了一遍,眼中又出现了那种莫名的愤怒,“你—这—衣服,从—哪儿—来的?”
嗯!?不是要古玉吗?问什么衣服?不过,大姐,我的衣服从哪儿来的,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
张怀仁再度怀疑她吃错药了。
“你—说—”她咬着牙,态度有点儿凶恶。
莫名其妙!看着车窗内阴暗的表情,他不由被气得乐了,“大姐,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你说——”她咬着牙,精致的眉毛跳动了一下。
“说,说什么?我说——林大姐,您莫非是闲极无聊,我的衣服哪儿来的,有必要告诉你吗?”
“你——”林晚晴深深地吸了口气,贝齿紧咬红唇,强行平息了自己的怒火,“你……认识艾丽丝?”
真是莫名其妙!大姐,你是来拿古玉的好不好?为什么这么莫名其妙地问东问西呢?
“你是说M国巨星艾丽丝?”张怀仁懒洋洋道:“大名鼎鼎的艾丽丝,地球人谁不认识?大姐,您是在嘲笑我孤陋寡闻吗?”
“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八卦!大姐,您不觉得自己太八卦了吗?大晚上的,您坐在车里,让我在车外受冻,尽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您要是觉得漫漫长夜,无心睡眠,要找个人谈谈理想,聊聊人生,好歹也邀请我到您的车上去,或者我们找个清幽的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心。
可是,您这算怎么回事儿呀?
“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问题……”他抬起脑袋,仰头四十五度看天,深沉地说:“让我想想,什么时候认识的呢?那太久远了……是初中的时候,还是高中的时候呢?对不起,林大姐,这太久了,我实在是记不清了。您也知道,我是教化学的……对于回答这种历史题,真得是太难为我了……”
“张——怀——仁……你能不能正经地回答我的问题?”
“大——姐……您能不能问个正经的问题?”
“你……”
“咋啦?”
“你……你怎么这么尖酸刻薄?”
“我……尖酸?刻薄?我说林大姐,林阿姨……你还要不要您的这枚古玉了?”张怀仁将抓着古玉的手臂向前探了探,“我的手臂都举酸了!”
“哼!”林晚晴鼻中发出一声冷哼,伸出手来,一把夺过古玉,发动车辆,拼命地按了一声喇叭,车子“嗖”地一声窜了出去。
“啊!”车子擦肩而过,张怀仁惊出一声冷汗,发出一声惊呼。
一股浓浓的汽车尾气适时涌进了他的口鼻。
“咳,咳……”张怀仁捂着嘴巴,剧烈地咳了几声,在原地猛地跺了一下脚,口中道:“莫名其妙!神经病嘛?”
此时,车子已经去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