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慈悲大师在此等候,实在是晚辈的过失,还请大师见谅。”薛卿侯将温玉婉放在地上,上前一礼说道。
“薛施主不必如此客气,施主如此欺凌我少林寺,真当我少林寺没人了吗。”慈悲大师怒道,禅杖墩地,竟将青石板震的碎裂开来。
“关于中原武林之事,晚辈已经听说,难道大师也认为是晚辈所为。”薛卿侯说道,虽说当时自己在长安曾有过让南宫飞燕南下请援之举,当自己一路南下而来,并未见到北上的武林人士,也未曾听说有大批武林人士北上的消息,直到来到这登封界内,方才听说各门派掌门失踪的消息,更可怕的是,这件事竟然与自己有关,薛卿侯现在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当初慈航师兄下山而去,的确是接到施主的求助信,方才与慈苦师弟带领着寺内三四十名好手离寺而去,却是至今未归,难道施主还想抵赖不成。”慈悲说道。
“不错,如今江湖武林多个门派的掌门好手,都是接到你的求助信方才离开各自门派,然后失踪的,这件事难道你还想狡辩不成。”道玄说道。
“这么说来,这件事薛某是脱不了干系了。”薛卿侯道。“但这件事实在蹊跷,不知是不是南宫姑娘所为,也不知道南宫姑娘现在何处。”薛卿侯心道。
“慈悲大师既然如此说,可否将书信取出一观。”温玉婉突然说道。
“说来惭愧,慈航师兄离寺之时,连同书信也一并带走了,不知道武当的小友可曾带的。”慈悲大师道。
“如此重要的东西,小道不曾带在身上。”道玄说道。
“如此说了,你们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认为诸位前辈的失踪与薛哥哥有关系。”温玉婉道。
“如此说来,薛施主此次上山不是为了冰释疑惑的了,那老衲也只好妄动嗔念了。”慈悲大师道,说着水磨禅杖又是一杵,当的一声远远传开,在少室山上回荡不觉。
“此事尚有诸多疑点,晚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大师解决。”薛卿侯道。
“哼,原来施主是来看少林寺笑话的,好啊,真是欺人太甚,看招。”慈悲大师沉声一喝,手中禅杖如蛟龙出海,直取薛卿侯。
“慈悲大师,此事尚有诸多误会,且先住手。”薛卿侯喝道,可是此时慈悲大师盛怒在胸,如何肯听,只见慈悲大师纵身而起,手中禅杖使出一招“泰山压顶”,禅杖由上而下,击向薛卿侯天灵盖,这一招来势汹汹,杖未到,风已到。杖上有千钧之力,纵使薛卿侯身负绝世武功,如何能够硬接。薛卿侯眼见今日之事无法善终,但又不愿得罪少林寺,身形微缩,脚下步伐流转,身体向右侧偏转而去,慈悲大师的禅杖看看擦着薛卿侯的衣衫落下,咣当一声,击在青石之上,只见石屑纷飞,这坚硬的青石板竟然被慈悲大师一杖击碎。慈悲大师一击不中,接着便是一招“普渡四方”,禅杖横扫,攻向薛卿侯腰腹中间之处,此时薛卿侯腰腹之处空门大开,正是破绽所在,杖影一闪,已经攻到薛卿侯身前,薛卿侯如何敢怠慢,双掌齐出,使出一招“顺水推舟”,这一招乃是得自紫云道长传授,乃是借力打力之招,只见薛卿侯双掌在禅杖之上轻轻一脱,借助慈悲大师之力,薛卿侯的身形已经倒飞而去。“好身手。”慈悲大师暗赞道。手上却是不停,杖影翻飞,飞沙走石,每一杖都有千钧之力,正是“伏魔杖法。”而薛卿侯则是凭借众家之长,游斗于杖影之外,身形已是狼狈不堪。
转瞬之间,慈悲大师已经将三十六式“伏魔杖法”使完,杖法一变,使出的竟然是“达摩棍法”的一招“普度众生。”而薛卿侯的长剑仍未出手,仍旧凭借着在君山之上习得众家武功,闪转腾挪,全是守势。
只见,青石广场之上,薛卿候身形灵动,慈悲大师杖法磅礴,一个全力躲避,一个奋起直追,煞是奇特。
“薛哥哥如此打法,如何能够取胜。”温玉婉见状,心道。“哎吆。”温玉婉一声娇喝,身形蹲了下去,面色之上十分痛苦。
“不好,婉儿毒发,需要赶紧解决此事才好。”薛卿侯一听之下,心中焦急,回手将背上长剑抄在手中,却并不拔剑出鞘。此时慈悲大师正使出一招“佛光普照”,漫天杖影从四面八法攻向薛卿侯,薛卿侯出剑便是一招“星垂平野”。此乃“昆吾三式”的高明剑招,名招一出,便是剑影漫天,此时正是漫天剑影对上漫天杖影,一时之间,只见金光漫天,连周围观战的中少林弟子也被二人的惊天气势压迫的喘不过气来,修为低的几个,已经被剑气内功压迫的坐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