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她脸颊上红肿的掌印也被那长衫男子看到了。
那长衫男子先是一愣,这就像上去扶起秀娘,却在这之前被一个身穿道服,脸上有胡须的道士给扶起来了。
只见那道士将秀娘扶起之后,便转过身来,对着那长衫男子呲牙瞪目吼道:
“呔,哪来的登徒子,竟敢在这朗朗乾坤欺侮良家女子!”
那长衫男子脸色突地变得难看了,恨声道:“她是我娘子,我和我娘子说话天经地义!”
道士一愣,又细细看了一眼那长衫男子,恍然大悟:“奧~我知道了,原来你就是那个帮着自己娘亲欺负自己娘子的男人啊。”
听到道士这番话,长衫男子以为这是在讽刺他,顿时手指着道士,气得他都说不出话来了:“你……你……”
站在一旁的秀娘面色很是难堪,她紧闭了闭眼:“够了!”
她睁开了眼,对着长衫男子叹了口气,说道:
“十年前,我以为只要两个人相爱就可以克服所有的困难,可现实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是我当初把事情想的太简单,我违背了我们之间的诺言。所以,这十年来,你母亲对我的百般刁难就是对我的惩罚。
如今,和离书已写,你我……再无瓜葛。”秀娘扬了扬手上的和离书,转身离去。
道士看了看那长衫男子,挠了挠头,便也转身去追秀娘了。
而那长衫男子却一直摇头,他一脸痛苦的说道:
“不……那是我的母亲啊,我不可以不孝的,你不要离开我……秀娘,你不是说过‘谦谦君子,惟愿君顾’吗。”
“嗤~‘谦谦君子’,这人可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一道魅人心魂的声音从白小墨耳边传来。
白小墨猛地转过头去,看到不知何时走到她背后的青衣,此时嘴角正勾着不屑的弧度,鄙夷的看着那长衫男子。
怎么又是他,简直阴魂不散!
白小墨想躲病毒般往后躲了两步,一脸的不忿:“喂,你这人属鬼的啊,走路都没声儿的!”
青衣转过头来,对着白小墨绽出了个大大的笑容,一手轻轻搭在她的胳膊上,俯身凑近:“墨墨~我终于找到你了~”
墨墨……
白小墨犹如被天雷劈了,浑身发颤,努力抑住那种反胃的感觉,寒声道:“别这么叫我!”
说完,就将青衣搭在她胳膊上的手给拍开,掉头向城主府走去。
真是晦气,早知道会遇到这个狗皮膏药,她就不看八卦了。
一路飞速走进城主府,却没发现那个狗皮膏药跟上来,白小墨一愣,大喜,那个狗皮膏药肯定是被门外的士兵给挡住了!
她随手扯过一个丫鬟问了几句话,从哪丫鬟的嘴里得知:
尹疏去了书房处理事务了,何所飘也回了何家处理事务去了,岑睿上山寻草了,至于连慎则是在房间里调养生息。
而且因为连慎醒了过来,非让岑睿再上山的时候带着他的“冷然”剑。
所以如今,城主府里除了连慎那个病秧子之外,再没了能碍她事的人了!
白小墨突然来了兴致,看了看天边快要落山的夕阳,心想,趁这个时候不找骨头岂不浪费这大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