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一麻,心头怒火炽烈,杀意止不住的就外溢了出来。
龙眼看去,玻璃坛里趴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婴儿,嘴巴被封住,身上皱皱巴巴的,身上到处都是针孔,在婴儿的周围,蜈蚣、蟾蜍、蜘蛛、毒蛇、蝎子围绕一圈,全都咬在婴儿的身上,一股一股的黑气涌入婴儿,把婴儿弄的通体乌黑。
赵一天恨的险些把手中的玉璜捏碎,他长出一口气,把玉璜放了回去,托着玻璃坛,对赵兴年笑着道:“爸,既然你不喝酒,这东西就送我吧,我拿去送人也挺好。”
“你小子!”
赵兴年忍不住笑骂道:“该不会是从你老爸这里骗了酒去,讨好你未来的老丈人吧?我可是听你妈说,她都准备拉下脸皮去江大给你求一个名额,你却犯浑似的,非要去抚州师院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就是奔着胡玉静去的。怎么,都几个月了,我什么时候能抱孙子?”
“爸!”
赵一天被老爸糗的满脸黑线,看似是几个月前的事,可实际上,却已经过了几百年。
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中二的一面。
如果不是执意要去抚州,也不会在去抚州的火车上,被携带法宝从天而降的妖女神魂夺舍,更不会有后来那么许多事。
有时候,人生还真是充满许多意外。
“好!好!我不说!”
赵兴年满脸都是笑意:“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好面子,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对了……你不好好在学校上课,逃课跑江州来,是不是没钱用了?你也是,一个电话的事,专程跑过来显示诚意,是准备要多大一笔数字?我可先说好,十万以下没问题,可多了,你妈那边我可瞒不住!”
赵一天听着老爸絮絮叨叨的一番话,心里满满都是感到。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从政,父亲经商的关系,家里面的阴阳关系,有时候都感觉有些颠倒。
徐兰英对赵一天一向要求严格,反倒是父亲扮演着慈母的角色。
赵一天摇摇头,道:“爸,我可没逃课。我的假,是为了参加一个活动,校长特批的。活动结束,还有几天时间,我就顺便来江州一趟,过几天就回去。想你和妈了,就顺道过来看看你们。对了,妈已经在做饭了,让我接你回去吃饭。”
“哟!”
赵兴年惊讶的看着赵一天,道:“你妈亲手下厨?这可不多见!得,为了这一口,今天我就不加班了,咱们赶紧走!”
“哎!”
赵一天答应一声,趁着赵兴年起身,不着痕迹的画了一张“李代桃僵符”丢在文件柜里,又用“瞒天过海符”遮蔽了手中玻璃坛的气机,准备晚上找人算账。
两父子从顺兴大厦里出来,赵兴年准备去开车,却被赵一天直接拖去了自己车上。
看到蝙蝠车,赵兴年没像徐兰英一样问那么许多,反倒兴奋的不行,嚷嚷着要自己开开过瘾。
赵一天也没去坏父亲的兴致,直接把钥匙丢给他,让他过足了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