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不上这个问题,算了,当我没问。安妮,你把牛奶给她送上去吧,我现在很怕和她单独呆在一起,会让我感到窒息的。”
说完,他转身往书房去了,背影僵直萧索,有着浓浓的落寞。
临了,他还留了一句话:“这样的日子好难熬。”安妮听了,鼻中一酸,竟落下泪来。为老板,也为若熙,更为这无常的命运。
等她掩饰好泪痕,把牛奶端上去的时候,若熙已斜倚着沙发睡着了。安妮连忙唤醒她,她见是安妮,就笑着说只是想闭着眼睛休息下,居然就犯困睡着了,然后又问伟业呢?
安妮只好说老板接了电话到书房去处理工作去了。
“哦。”若熙应了一声,向安妮道过谢后,接了牛奶喝光,想下去看看伟业。
“若熙,你今天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感到很累?”安妮阻止她下去。
大概是刚才哭过,若熙确实感到有些疲乏,于是点了点头。
安妮就劝她洗漱睡觉了,现在月份大了,千万要注意休息,再说明天还要去产检呢。若熙想想也是,就听话照办了。
等若熙睡熟以后,伟业轻推开门,就在门口,借着走廊的灯光,愣愣地看了一会床上的女人,才带上门离去了。
第二天下午,若熙去做了产检,结果一切正常,大家都很高兴。罗医生叮嘱若熙逐渐把生产用的东西收好,归置在一个大包里,等要生的时候直接提着就来了,以免到时手忙脚乱。又对伟业和安妮说你们要多关注孕妇,让她保持心情愉快云云,极负责任地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
把若熙送回别墅后,伟业推说有紧急工作,连晚饭都没吃就走了。
回到自己的公寓,伟业觉得压迫感少了很多。他拿出那份协议,放进保险柜锁好,才长吁了一口气。
第二天上班,龚勋休完假也来报道了。伟业高兴地给了他一拳:“你来上班我便轻松了一半,对了,和施然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我都听施然的,由她定。”龚勋笑得好不自在。
“哈哈,好你个妻奴。我看你以后被施然吃得死死的啰。”伟业拍着他的肩膀,面露同情地说。
龚勋一点不生气:“林总,我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是千金难买我乐意,谁叫我爱她呢,既然爱了,她的一切,包括缺点我都会爱的。爱虽然是一个字,但内容太多了,它是包容、是原谅、是珍惜、是付出。”
龚勋说这话的意思,还是有劝伟业的成分,既然不能明着劝,那就来个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吧。
伟业何等聪明的人,他听出了龚勋的话外音,于是打住了他的话头:“龚勋,今天的事情很多,先干正事吧。对了,过几天我还要去还施然的愿,在她父母面前给你美言。”
说完,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开始工作了。龚勋收到林总的暗示,暂时不敢再多说了,也一头扎入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