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图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夫人又在哭什么呢。”
“回将军,是夫人在主持公道,锦桐主子推了她,还在她手腕上挠了痕迹,奴婢都看见了,血红血红的道子。”
我抿唇,手腕向后藏了藏,阿尔哈图看见我把一只手藏起来,自然是知道就是那只手受伤了,伸出手来,捏住我的手臂。
“我看看。”
我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之后,还是为他抓到了手腕,随后看到了手腕上面挠的那几道痕迹。
阿尔哈图疑惑了一下,我撅噘嘴,老实的承认:“是我自己抓的。”
这在阿尔哈图眼里看来,是个可信的话,但在别人眼里看来,却是为了将军府不吵起来,也可以做出了牺牲,说是自己弄得。
原因很简单,我现在有魔气罩着,她们两个人类小丫头,除非拿了刀子,否则就凭指甲什么的根本不可能伤到我一点点。
“夫人,都淤血了。”安宁小声的噘了噘嘴,然后继续给阿尔哈图汇报:“她们还说这将军府都是她们说了算,都是她是主子,夫人根本就什么都不是!还说夫人多管闲事就把她关进牢房!”
姐妹两个听见这话便不干了:“喂!你可不要信口雌黄,我们哪里说把他关进牢房了!”
“你们是没说,但你们那要挟的话就是这个意思,所有人都这么觉得,将军不信你问!”
阿尔哈图抬眼冷冷的扫了一遍周围的侍女,那些侍女们,可能是平时也烦透了这两个姐妹主子,所以都连连点头作伪证。
我差点儿没忍住就笑出声,只能使劲儿的抽了抽鼻子,像是在哭似的。
阿尔哈图纳闷儿了:“这将军府哪来的大牢?”
安宁把之前和我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阿尔哈图:“就是我们平时闲置不用的一间柴房,被两位主子改成了大牢,有不听话的侍女,就关进里面。”
“柴房?”阿尔哈图看了看锦桐锦樱两姐妹,呵呵一笑:“你们倒是挺有兴致。”
“将军……”
这话摆明了不是夸奖,两姐妹也不傻,紧张的向前走了几步想和阿尔哈图解释一下,却没想到,阿尔哈图伸手揽过我,没搭理她们。
他研究了一下我哭的好像肿起来一样的粉眼睛,小声询问:“就因为这种小事哭?”
“哼……”我把头埋进他胸前,什么都没说。
但我知道此处无声胜有声,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用说,只需要抱抱他就够了。
果然,阿尔哈图拥住我,抱着我,可能是在想究竟该怎么处理这两姐妹,没多会儿,便低声开口。
“既然她们两个那么喜欢大牢,就把她们关进牢房里去吧。”
锦樱锦桐一听,吓得要命:“不!将军!你不能关我们!”
“哦?”阿尔哈图略转身,虎着脸:“我听是你说你们认定将军府里你们是主子,那又将我和夫人置于何地?”
“这……您自然是主子。”
“所以,我不能关你们?”
阿尔哈图这几句话问的,倒是有些给我解恨,我偷偷的在阿尔哈图胸前微笑着看着两姐妹,还对她们做鬼脸。
“贱人……”锦桐悄悄的骂了我一句。
阿尔哈图耳朵何其贼?怎么可能听不懂她在骂人?眼珠子一瞪,便是一声训斥!
“你在说谁呢?”
“我……我……我没说谁!”锦桐也是瞪圆了眼睛回答:“既然我们被抬进了将军府!那自然就是将军说了算的!将军想把我们关起来自然就可以关起来,但是,我们也想警告您一句!”
“哦?”阿尔哈图略歪了歪头,等着她们说话。
“我们怎么说也是太子送来的,这当今除了圣上就是太子,您对我们是一回事,对太子又是另一回事。怎么也得给太子几分薄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