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这将军府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大牢。
旁边正好有个认识的侍女,她虽然是伺候人的,却总喜欢穿一身白色,我瞧着特殊,就记住了。
于是我招呼她过来悄悄的问:“安宁,她说的大牢是哪儿?”
名叫安宁的侍女,的确是细致婉约的模样,小声的回答:“夫人,是那个湖边的柴房,因为咱们打来的柴都放在别处,那里闲置了,就被两位主子改成了大牢。”
呦呵,倒是有本事啊,我家都敢改。
我看着这两个奇怪的女人,心生一计,随后酝酿了一下情绪,上前几步,着意规劝。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这雪竹的兔子可是她的宝贝,听说是之前她夫君送她的,你们就可怜可怜……”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锦桐打断,然后一下把我推到一边:“我们凭什么可怜她?将军府的哪样东西不是我们姐妹的?我们想要什么没拿到过?你上边儿去!说了别多管闲事!”
就这么几句话,我气的鼻子都快冒烟儿。
将军府的东西?怎么就是她们的了?明明是我的啊?
如果不是我一直把阿尔哈图管的很严格的话,我肯定怀疑是他和她们上过床所以她们才这么嚣张……是啊,反过来想想,没有侍寝,又没有什么地位,竟然连正妻都敢推!
刚才没注意,所以她推了我一下我没动地方,我抿抿唇:“别这样嘛!”
她瞧着刚才推我,我一动没动,可能是有些纳闷儿,于是就又不耐烦的推了一下:“滚开!”
这下我准备好了,直接倒在地上,长长的指甲狠心的在自己手腕上挠了一下!随后那白皙细嫩的手腕就被挠出了几道淤血凛痕!瞧着便可怕。
“哎呀,夫人您受伤了!”安宁很是时候的咋呼起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然后连忙吹着我的伤痕,指责锦桐:“您怎么能推夫人呢?怎么能对夫人动手呢?”
“那伤痕不是我抓的!”
我皱了下眉:“不是你抓的,难道是我自己抓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谁让你自己过来,你滚开不就没事了?”
此时看起来,我的确是有些落下风,于是我咬咬牙:“我为什么要滚开,这不是我的家么?”
锦樱鼻子出气的哼了一声:“你说是你的家就是你的家?这里是将军的家,知道吗?将军的家,这名字写的是将军府,不是你玉绣格格府。”
呵呵?合着还知道我是玉绣格格呢?既然知道还这么胆大,真是奇怪啊?
所以,重点来了,我小声的申诉:“我怎么说也是正妻吧?你们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好吗?”
锦樱和锦桐此时是一起笑了,锦桐靠近我,上前两步:“所以说,你可真是没情势。你是正妻你了不起?你也得看看你的后台是谁!”
“我的后台?”我听罢便是愣了,难道她俩有后台?
“你的后台,顶多是端王府是吧?那个没落的破王府有什么好的?就连你这格格,也是连个侍女都不如!”
“主子的话有些过分了!”或许是我装出来的柔弱得到了同情,安宁拦在我面前,像个小豹子似得呲牙:“主子是主子,但夫人也是夫人,您们不能这样欺负人。”
“放屁,什么主子夫人的!咱们将军府迟早没这个夫人,懂什么?”
我咬了下牙,随后听见安宁小声的在我耳边安慰:“夫人别害怕,我刚才叫了其它的侍女通知将军您被欺负了,他很快就来了,别怕啊。”
我一愣,随后噗嗤一笑……好吧,本来是打算我自己解决的事儿,这会儿倒是该着和阿尔哈图掺和在一起。
可此时的重中之重是,她们的靠山究竟是谁。
所以我装出一副明明很害怕却还是强撑着上前询问:“你们既然说的这么厉害,那你们说说你们的靠山是谁?比端王府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