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上,也不知道此时是该笑还是该继续表演,反正嘴里哼哼个没完。
闹了很久,阿尔哈图脸色越发的不好,最后一咬牙:“再哼哼就干你。”
我立马闭嘴:“不说了……不说了。”我一会儿还约了巧儿把剩下的小虎头图案都交给我呢,时间紧迫,没时间和他胡扯。
阿尔哈图给我揉了一会儿,我闲着无聊,问他:“我今儿听见那些小侍女们都管楚子钰叫楚爷,叫的可软可好听了,那叫你的话,叫什么?阿爷?”
“阿爷?还阿公呢……”阿尔哈图眯着眼睛瞪了我一眼:“叫将军。”
“哦……就这么个冷冷的称呼吗?”
“不然呢?”他低下头反问了我一句,带着邪肆的笑:“不然叫夫君你说好吗?不冷,特暖。”
“那还是冷吧。”
我缩了缩脖子,心想,姜还是老的辣,到底老魔头了,我还是得努力修炼,才能赶得上他的速度!
过了一会儿,阿尔哈图揉烦了,他似乎也知道我没疼就是胡闹,下地弄了杯水给我喝,问:“你昨天不是和巧儿约了没疼下午绣花去,今儿去不?”
“去。”我没想到他还记得,于是立刻一咕噜坐起来:“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早去早回。”他抿了口茶,嘟哝:“我看我儿子什么时候能穿得上你绣的虎头。”
“呸,儿子个屁,你就会空口说胡话,你有儿子吗你!”
“你怎知我没有?”
“你有儿子?”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心里纳闷儿了。
一般来说,只有出生了之后的孩子,才会确定是儿是女,那这算怎么回事?
我可以肯定我绝对没有给他生过孩子,难道是别人生的?
提起这事儿我脑袋嗡嗡一声,但很快又想起之前我在和他吵架那次,问过,有没有母狮什么的,他答没有。
可转念一想,没有母狮不代表没有儿子,难道在天界的时候,给他配种了?
阿尔哈图见我愣在门口,稍提点了一句:“不去了?”
“去。”我心里纳闷儿但嘴上没说,只是简单的问了句:“你说的儿子,现在出生了吗?”
“没有。”
他答得平淡,我心放下了,然后又确定的问了句:“是我生的吗?我是说将来?”
他漠然了一阵子,最后还是“嗯”了一声,我立刻放心了,这是纯粹的口误,他就是想要儿子而已,啊,我多疑了。
心情舒畅之后,我也不多问他了,现在的我学会了顺其自然,明白了阿尔哈图想叫我什么时候生,自然就生了,听说他们动物好像可以控制生孩子。
楚子钰说的,平时用没用的种子,只有想生育了,才会下种。
那生不生崽,岂不是取决于公的?我没必要跟着瞎操心。
找到巧儿之后,我更是努力开始绣虎头,巧儿放下针线,摸了摸我的眼睛,还有眼睛后面留下的红云般的痕迹。
“格格,最近谁伺候您梳妆呢?”
“我自己啊,有时候阿尔哈图,忙不过来就随便找个侍女。”
“这眼睛不能画红色的脂粉,瞧着像哭过似得,不喜庆。”
“有吗?”
“前几日红色的还稍好,妖冶些,现在这粉色……奴婢瞧了就觉得心疼,像哭了。”
我咂咂嘴,心道,这颜色是自己出现的,我也改不了,所以摇摇头,胡扯。
“我喜欢这种妆,阿尔哈图瞧着也心疼,那他就疼我呗。男人嘛,特别是战场上打滚儿的那种粗汉,肯定都喜欢瞧着委委屈屈的模样,他们心里喜欢着呢!不信,你也试试?”
“诶?”巧儿略微迟疑,随后像是被我说动了似得:“真的吗?会……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