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带走我!”听他要把我带走,我立刻就炸毛后退了好几步,仿佛这样就能彻底远离他。
“只要再过七天,你手上的花就长满了,到时候你不跟我走也没用。”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整个人便开始变得虚幻,这个梦就变得像普通的梦境一样,模模糊糊的没什么实质。
我在梦里鬼混了许久,到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已经基本不太记得梦中的事,只记得我又梦到了那个叫北黎的男人,他说要等我的花都长满之后就带我走。
拉开窗纱和门之后,我看到外面天光大亮,院子里热热闹闹的,貌似大家都很忙碌,在院子里捉着什么。
我问了问才知道,说是那个女人昨天晚上砸过来的是一种会瞬间产卵的有毒虫子,而这虫子繁殖的很快,这一夜之间小虫子就跑出来了。
阿尔哈图的侍卫们昨晚抓人今天抓虫,忙的不亦乐乎。
而我,则是在某处找到了阿尔哈图,他正蹲在地上看地上的一个洞,似乎是那虫子钻出来的。
他发现我靠近,站起身,手伸过来抓了抓我的手:“睡饱了吗?”
“嗯。”我拉着他的手,感觉那略微有些粗糙的野兽爪子,抿唇笑了笑:“阿尔哈图。”
“嗯?”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守着我,不让别人把我抢走吗?”
“自然。”他或许是看我问的很严肃,故而回答的也很是严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你可说话算数。”
“嗯,说话算数。”
他这么说,才稍稍有些安慰,至于昨天晚上的梦,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梦而已,因为我不知道这个梦境的可靠性有多少,所以也没办法对他说。
现在问他要了保命金牌,心中也能宽敞许多。
但又过了几天,我发现个问题。阿尔哈图最大的特点就是太过宠惯着我,每天晚上没等我说,就把手指刺破让我嗦个一阵子解解馋。
直接咬人大口喝血和嗦手指头上的血味是两回事,我也稍微能够接受与之前口味大不相同的自己,不在担心有一天会把丈夫亲口吸干,变成传说中的僵狮。
我仿佛回到了婴儿时期。晚上睡觉还需要些安慰的……真是越大越回去了。
然而有句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他对我好,给我发福利,那我自然也得给他发福利,不过之前都是我先嗦手指头,他再讨福利,我们俩前后有序一点儿也不吵架。
可今天,我们也不知怎么的,完全反了过来,这就导致我今天嗦他手指头的时候,只穿着肚兜稍许遮盖,手臂完全露在外面……包括那朵花。
而此时,我正眼睁睁的看着我手臂上一天都没有动静的花,突然蔓延开来,长了大概有半个手指头那么长,瞬间生出一个紫黑色的小花苞来!
“怎么了?”阿尔哈图没注意到那朵花却注意到我的身体变得僵硬,于是便询问了一句。
“没事……”我有些惊恐的看着那花,又吮了他一口血之后,发现花苞又变大了一点点,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但还是安慰阿尔哈图。
“没事,只是你闹腾的太厉害,我觉着有些累到了而已,睡觉吧。”
他听我这么说,倒是也信了……之前几乎每天我都会累的直哼哼,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可当阿尔哈图睡着了之后,我却睡不着了……我开始发现,我这朵花在我吸了阿尔哈图的血之后,开始了剧烈的发育。
不论原因,我也明白了我如果要北黎不找上门来,就一定要,再也不喝他一口血!
我自己下定决心,不论那个梦是不是真的,我也不能让这朵花再发展,它已经长满了半个手臂,如果再长下去,不论梦境是否是真的,这都是个要命的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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