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这九百年下来,周卿苒对玄感的恨意更浓,不过,以玄感在玄武宗的影响,她是奈何不了他的,于是她离开了天岭。
再说李问心,李问心叛出玄武宗,弃道成魔后,可谓是心灰意冷,万念俱空,要他对付玄武宗,他一时还做不出来,但是另外一个人,他是万万不肯放过的,那便是那上官云遁。
于是,他改名易姓,投入到魔教,两百年后,渡劫成功,乘着西漠魔教与青教大战之机,李问心与萧景逸暗中联手,斩杀了魔教教主上官云遁,震慑了群雄。
在萧景逸的支持下,李问心成为了魔教教主,李问心明为魔教教主,但实际上,他并不太管魔教的事,魔教的事务多是由萧景逸把持。
可是,有一件事,李问心一直不明白,临死之前,上官云遁承认了呼延烁的家人是被他所杀,却不肯承认呼延烁是为他所害,更不肯说为何呼延烁才刚刚消失,他立刻就得到消息,秘密派人下手绞杀呼延烁的家人。
“这个故事如何?”讲完这个故事,石中轩问道。
“你如何知道这么多细节?”长生毫无表情地问道,“我记得一千多年前,你应该还在镇魔塔中。”
石中轩哈哈地笑道:“为了探查清这个故事,我可下了不少的功夫,其中,自然有些情节只是推测,但是,你放心,那些推测,十有八九,事实便是这般。”
“你究竟想说什么?”长生问道。
石中轩诧异地问道:“以你的聪明,不应该听不出这当中有一个人颇为可疑吧!”
“你说玄感道人?”长生冷冷地道。
石中轩点了点头,道:“英雄所见略同!”
长生笑道:“你我都算不得英雄,更何况,我倒觉着你颇为可疑!”
石中轩奇道:“我又如何可疑?”
长生答道:“前辈请细细地数数,自从前辈从镇魔塔中出来,发生了多少事,而这些事中,总能看到前辈的身影,你说,可疑不可疑?”
石中轩哈哈笑道:“说得倒是,如此说来,的确蛮可疑的,说不好,这南海若出了什么事,也少不了我一份。长生,敬你是位聪明人,能想到这一点,当浮一大白!”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朝长生略一示意,一口而尽。
长生也将桌上的酒一口干净,问道:“前辈好像对我的看法毫不在意?”
石中轩笑道:“有什么好在意的?你知道聪明人除了多疑之外,还有一个特点是什么吗?”
长生摇摇头,石中轩道:“那便是总能找到正确的选择,否则,他最多是一个多疑的糊涂蛋,谈不上聪明人。既然如此,我又何须在意?”
“前辈这是在为你自己辩解吗?”长生皱眉道。
“算是,也算不是。”石中轩答道,“我说,这南海会发生一些事情,你信也不信?”
长生摇头道:“前辈要这南海发生事情,只怕这南海想平静也难!”
石中轩呵呵一笑,道:“还是不信,走着瞧吧!”又伸出右手,仔细地端详了一番,道:“好一只大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翻云覆雨只在一念之间,难道还称不上英雄两字?”
长生哈哈笑道:“算不上,幻真、呼延烁、司徒无咎或可称得上是英雄,九阴教主也勉强应该能担得上,可是你我,最多不过是两只偷油的老鼠罢了!”
石中轩并不生气,也哈哈笑道:“为两只老鼠干杯,也为无名鼠辈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