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起来吧!听到人家小姑娘可了劲儿的夸你,心里乐开花了吧!”
“没办法,我天生就属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一类人。”我说笑着,坐起来。
阿莱捂着两个脸侠,嘟着嘴生气道:“苏大哥太坏了,明明醒了还偷听人家说话!”
“这家伙坏心眼多得很!”黑牛不失时机的自夸道:“哪像牛哥我啊,对你可是处处真心实意!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但凡接触过你牛哥的人,谁不夸咱靠谱!还是那句话,这一路上,你和你婆婆的安全就交给我!”
“你这口才,不去推着小铁车卖货真是可惜了!”我说笑着,往窗外瞅了瞅,一望无际的麦田从眼前飞闪而过,远处村郭点点,树影恍恍,一轮圆彤彤的太阳悬于天幕。看样子,也就上午十点多钟,列车尚在中原大地上行驶。
我们坐在的车厢是列车上的软卧,四张床被隔成一个单间,我在下铺,黑牛盘腿坐在我对面的床上,面前还扔着那三枚铜钱,阿莱梳着俩麻花辫,就坐在他床边上。
我扭头看了一眼空空的上铺,问道:“这包间怎么就咱们三个人?”
黑牛将三枚铜钱划拉起来,说道:“谁知道你上铺是哪个孙子,打上车连个人影都没见……”
话音未落,包厢的门被拉开了,顾奕芯穿着一身干练的束身黑装走进来,把随身的双肩背包扔到上铺,眉角飞扬的出言道:“刚才谁骂我呢?”
黑牛愣了一下,赶忙笑着打哈哈,说道:“吆,原来是小顾同学,我刚在说走嘴了。嗨!你昨晚长冲着老苏‘呗’的那下子,真带劲!你看,老苏到这都有还没醒呢!”
我赶忙坐直了,给顾奕芯腾出坐的空间,对黑牛怼道:“那……那是你昨天晚上喝酒喝晕了出现的幻觉!当不得真!”
顾奕芯委身坐到我床上,神采飞扬的看着我,笑着说道:“怎么,你不敢接受吗?”
我感到顾奕芯身上撒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这种气场让人不由自主的想折服在她麾下。
“这有什么不敢接受的!只不过,有点……有点突然!”我解释着,忽然想到昨天晚上问她的问题,随即开口问道:“对了,你不是被软禁了吗?怎么被放出来了?还代表顾先生参加这次行动?”
顾奕芯想都没想,反问我道:“这么重要的事情,父亲除了选择相信她的女儿,还能相信谁呢?我答应帮他拿到沙海冥宫里的金饰牌,他才对我解除监禁的。”
黑牛不解的追问道:“小顾同学,你父亲是怎么知道,最后那块金饰牌就藏在明朝大墓里的?”
顾奕芯不慌不忙解释道:“你要知道,当年的神秘组织可不只有康教授一个人,他还有个老搭档——李教授!李教授也是这件事情的核心成员之一,并且,他知道的事情并不比康教授少!”
我愣了一下,诧异道:“据康教授先前所言,李教授不是早就被你父亲借送出国之名给解决掉了吗?”
顾奕芯笑了一下,风轻云淡的说道:“人没了,资料还在,他们没有公之于众的考古发现,全都记录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