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们仅仅是不攻击吕卓的要害之处。
“休伤我主!”草包急忙补位,可是,他的后背却露了出来,连番中了几刀,身子眼瞅着倒了下去。
“二弟,二弟…”草根依旧还躲在吕卓的身后,虽然很想冲过来,可是,对死亡的恐惧让他的双脚根本不听使唤。
“啊…”吕卓大吼一声,状如疯虎一样往前跨出一步,不要命的把手中的钢刀舞的飞快,也用自己的身体及时的护住了草包。
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压力越来越大,张白骑不住的催促手下进攻,从最初的30人,到现在,身边只剩下5个人,就连一直被胡在身后的甄俨也受了伤,战场厮杀,刀枪无眼,就算吕卓想保护甄俨,也有心无力,因为,他连自己都护不住了。
“哼…”局势尽在掌控,张白骑正在得意之时,忽然,听到身后有马蹄声响起,声音急促而响亮,犹如进击的战鼓之声,张白骑忙把头转了过来,不多时,一匹乌黑发亮的战马冲进了县衙,马上端坐一员二十多岁的将军,盔甲鲜明,面沉入水,一双皂白分明的眼睛格外的闪亮,身上透着彪悍的杀伐之气,来人正是太史慈,只是飞快的扫了一眼,他便果断的催马杀向了张白骑。
大部队都去了黑山军的兵营,太史慈心中对吕卓放心不下,这才匆匆赶来。
真可谓,无巧不成书,刚一赶到,正好吕卓等人深陷绝境,太史慈打马如飞,马儿也跟主人心有灵犀,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一头撞向了张白骑,按说张白骑也有几分本领,可是,见太史慈孤身一人,张白骑没怎么在意,一时大意,却葬送了性命,只一枪,太史慈就挑中了他的前心,紧跟着,太史慈双手一抖,高高的把张白骑举过了头顶“尔等主将已死,何不早降?”
一声怒吼,好似凭空打了一记炸雷,震耳欲聋,让在场所有人都听了清清楚楚,那些黑山军回头一看,全都杀了眼。
太史慈怒瞪虎目,高举着张白骑的死尸,策马奔驰,不住的高喊着,愣是孤身一个人,把几千人黑山军全都吓的惊魂胆丧。
不知是谁掉头,有人丢下了兵刃,有的趁机逃走,谁也不再继续围攻吕卓这些人,撑到现在的甄俨,眼皮一翻,昏死了过去。
对他来说,这一次的生死体验,简直就是跟死神在跳舞,差点没崩溃掉。
又过了一会,武安国也带人赶到了,场面才算彻底的控制下来。
太史慈把张白骑的尸体丢在地上,急忙翻身下马,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吕卓的跟前,见吕卓浑身是血,伤的着实不轻,太史慈忙问道“主公,末将来迟,还望主公责罚!”
即便心里很想喊一声三弟,可话到嘴边,生生的又被太史慈给咽了下去。
如果是管亥的话,肯定把主仆君臣的上下关系立马抛到爪哇国去。
吕卓摇了摇头“无碍,都是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