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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听李大师这样说道,苏孚也来了兴趣,作出一别洗耳恭听的模样。
“一是刻意交好,法器他们不缺,以后的灵器、法宝呢?还不如趁现在结交,以后也好卖个人情。
“二来,本源秘境凶险重重,无论与凶兽,还是与其他试练者争斗,法器皆有损耗,这些法器大多数是神殿出品,除了那些极品法器,其它的大多都是普通货色,同时也修补不易,还不如重炼,量身打造。“
“三者,本源秘境开启这几年下来,试练者得到的炼器材料数不胜数,加上天神山开启再即,多备上一两件法器也是应有之事,哪怕中品法器也好,甚至下品法器也罢!“
李大师说完,苏孚顿时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其内心深处,对李大师的解释并不完全赞同。
以他在万里林海,以及十万大山中的经历来看,他更倾向于第三个理由,但也不全是如此。
而且苏孚还隐隐有些猜测,这么多法宝丹药的流向可能也不尽是试练者,中间也许有无数个二道贩子存在也不一定。
没见过毛头穿那一身青色兽皮仿制的道袍吗,拿一根红木棍子吗?
当然,不管李大师三人知不知道,或者参没参与其中,都不可能对苏孚明言。
接下来,苏孚又向李大师道谢。
感谢李大师在他初来交易区时的帮助与认可,同时把那面护心镜当作了谢礼赠与了李大师。
“不敢当,这太贵重了!”李大师果然不愧有“老好人”之称,连连摆手推辞。
“这次比试再怎么说我也是赚大了,而您提供了寒铁、青木炭,还是炼器室,怎能让你破费,再说以后我还得经常来向你请益呢!”
最后在苏孚的好说歹说之下,李大师才“勉为其难”地收下了那面护心镜,口中连说要与苏孚多探讨不同的炼器之道。
对于不同的炼器技艺,王陈二位大师也有些好奇,也开始发起问来。
对于锻炼一脉之法,苏孚倒没有太过遮掩,捡了一些粗浅的、能说的通通倒给了三位大师,留给他们默默消化,这才抽身离去。
至于对炼天宗的顾虑,苏孚倒没怎么放在心上。
只要他不白痴地满世界大喊他就是锻地门这一届的门主,炼天宗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毕竟锻炼一脉虽然没落了,但并没有消亡,也没哪个炼器宗门敢口出狂言要灭绝锻脉一脉的所有炼器师。
所以,宗门内斗可以有,明火执仗的喊打喊杀要灭绝某一上古流传至今的流派,这就是平白树敌了。
哪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个老怪物,分分教你做人。
再说,谁知道炼天宗在宇宙中哪个角落窝着呢?也许早就不存在了也不一定。
但是苏孚不知道的是,几个小时前,当他正享受众人膜拜之时……
一个身着白衣,长相颇为英俊,面上略显稚嫩的青年当时正站在小院之外,透过敞开的大门远远地注视着小院中发生的一切。
“苏哥什么时候得到了炼器传承,还是锻炼一脉,这可有些意思了,也有些纠结了。”
“地火绝渊?运气不会这么差吧?或者说运气不会那么好吧?”
“是不是呢?先不管了,希望以后不会再见面才好,他这人脑子一浑,来个推心置腹,给我说了他不应该说的,我不想听的事,那可怎么办?”
“心魔大誓可不是闹着玩的!”
暗自嘀咕了几句,白衣青年又取出一柄乌黑小锤掂量了几下,这才准备离开。
最后凝视了小院中的那个青色身影一眼,白衣青年转身离去,毫不脱泥带水。
而对于这一切,苏孚毫不知情。
………………(睡午觉睡过头了,写完修改一遍后现在才发上来,抱歉晚了一点。接着去写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