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的规矩啊!”
“可恶!”一名武士上前一步,一枪托将他打到在地,狠狠说道:“不过是一名蒸汽工匠,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啊!”
“但是,但是……”蒸汽工匠虽然被按在地上一顿狠揍,却仍是大喊说道:“但是你们的枪口,指错目标了啊!”
这句话换来了更凶狠的攻击,连其他武士也一并围了过来。那名赤裸的男人眼看无人注意自己,竟然又爬了起来,向外面跑去。
可车站就这么大,一眼就可以看到全部,男人不动还好,一动立刻就引起了武士们的注意,经过一通发泄的他们也没有了初时的紧张,举枪平射,砰砰几声,那男人立刻被打成了蜂窝,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混、混蛋!”蒸汽工匠眼见这一幕发生,愤怒的大吼道:“你们手中的枪要对付的是卡巴内,而不是无辜的平民啊!”
没有人搭理他,也没必要搭理他。
武士们维持秩序,后勤人员搬走尸体,这一切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蒸汽工匠仍在大吼:“你们不说点什么吗?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什么都害怕,你们的神经已经不正常了啊!”
“哼,真是好笑,我的武士完全没必要羞愧,他们很优秀,我也为他们感到自豪!”一个低沉的身影在身后响起,蒸汽工匠扭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华服的男人,正是显金驿的守备官,四方川坚将,他伸手还跟着两人,穿和服的是他的女儿,四方川家的大小姐,下一任守备官四方川菖蒲;另一人手持蒸汽枪,腰别双剑,高大威武,正是菖蒲的贴身护卫,武士来栖。
蒸汽工匠面对守备官也没有退缩,他激动的叫道:“您在说什么啊,刚才早就在这里,一个人被杀死了啊,被您手下的武士杀死了啊,难道您就不认为这是一种错误吗?”
四方川坚将面无表情:“少年,你叫什么?”
蒸汽工匠大声说道:“生驹,我叫做生驹!”
“很好,生驹!”坚将点了点头:“现在我告诉你,这并不是错误,如果下次再出现同样的情况,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射杀任何一个人,不论对方是男人,女人,老人,甚至是小孩,统统不会放过!比起卡巴内,更可怕的是人心,在这个乱世,规矩是必不可少的,那男人或许不是卡巴内,但他胆敢不顾阻拦冲出隔离间,这就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生驹咬紧了牙关,怒不可遏的一步步走上前来:“这不是你滥杀无辜的理由!”
坚将后退一步:“来栖!”
“是!”
武士上前,一枪托打在生驹的下巴上,让他再也爬不起来。
“很遗憾,正是我们的滥杀无辜,你才能安稳的生活在显金驿,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活在武士的庇佑之下!”坚将对武士下令道:“将他待下去关起来,希望在牢房里他能醒悟!”
“是!”两个武士走来,将生驹带了下去。
“父亲……”菖蒲想要求情,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女儿啊,你要知道,作为一个管理者最重要的就是维持秩序,尤其是在当前的情况下。”坚将产叹一声:“那小子并没有错,错的是这个可悲的时代!”
菖蒲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所以,这就结束了吗?”一个穿着红色和服踩着木屐的少女双手抱在脑袋后面,笑嘻嘻的问道。
“抱歉,让你们见笑了。”坚将微微点头。
一个身穿白色斗篷,仿佛是宗教中人的男人摇头道:“不,您的做法让我大开眼界,显金驿在您的领导下必定固若金汤。”
“但愿如此!”坚将不置可否,又问道:“那么,两位来此有什么事吗?”
“啊,的确是有一件要事!”斗篷男说道:“我么来取那件东西!”
坚将眉头一挑,似乎有些惊讶:“卡巴内又有异动?”
斗篷男哼了一声:“或许是卡巴内,或许是……某些不安分的家伙。”
红色和服少女有些不耐烦,插嘴说道:“比起那件东西,我对那个人更有兴趣,听说20年前她从天而降,一直昏迷不醒,不吃不喝不仅没有死,还一直容颜不老……这不是比卡巴内还要神奇吗?我想看,我一定要看!”
坚将无奈,也只好点头,挥手叫过女儿:“菖蒲,你带着这位……”
少女连忙说道:“无名,我叫无名!”
“嗯,你带着这位无名小姐前往内宅。”
“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