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柔情,“只是见颜儿如今比三年前更美了。”
“矣哥哥!你就会笑话我!”宋颜脚一跺,佯装生气娇嗔道。
“我怎会笑话颜儿,我说的句句乃肺腑之言。”拓跋矣一急,忙开口道。
“真的?”宋颜睁大眼望向拓跋矣。
“嗯。”拓跋矣点头。
宋颜闻言垂头似害羞般,娇笑着。
拓跋矣见宋颜笑了,便也定下了心。继续往绸缎庄走去,宋颜抬头望过去就见拓跋矣是去拿回方才被打到锦绣庄门柱上的剑,便提裙跟了过去。
望着被打入门柱里面只剩下剑柄留在外头的佩剑,拓跋矣心思略沉重了些。一个拥有如此实力的女子,竟然甘心听从于那位看上去没有内力的女子,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颜儿,方才那女子你认识么?”见宋颜跟了过来,拓跋矣一边试着拔剑,一边问道。
“矣哥哥说的是哪个?”宋颜心里一紧,面色略有阴沉的回道。
“就是那与我交手女子的小姐。”拓跋矣并未发现宋颜的变化,换了个姿势试着拔剑的回道。
“矣哥哥为何如此问?”宋颜脸色更加阴沉了。
“先前你那丫鬟不是说了么,你只不过惊呼了声姐姐,结果她们便不依不饶。所以我想以你的脾性,你定是认识,所以才会那般惊呼。”拓跋矣停下手皱着眉,看来想要拔出这把剑,得用些内力了,“颜儿,你离我远点,免得伤了你。我可能需要用全力才能拔出剑。”
听到拓跋矣的解释,宋颜脸色瞬间转晴,对于拓跋矣对自己语气中的信任偏袒,宋颜很是欢喜。转身后退了满远的地方方才回道,“那女子长得颇像八年前秦府的秦川语,而且最近也总是传秦府表小姐回了京在秦府,今日又是与秦府大房的女儿一同来的,所以颜儿才误以为是姐姐。”自从秦川语去世,无双被剔除家谱后,宋府就只有一位真正的右相夫人,而宋颜也当自己是唯一嫡女。所以对秦川语的称呼,便也成了秦氏秦川语,而不是宋相府先前的宋相夫人,亦不是当时还属于庶女的她的嫡母。
“就是那八年前毒害了宋相小妾还不曾有悔意,后来被宋相逐出家门剔除族谱的宋无双?”拓跋矣停下了手中动作,回忆里宋颜有跟他说过这么一件事,为了那被毒害的宠妾,宋颜还在她面前哭了许久,直问他为什么姐姐如此心毒。原以为那面似天仙心如毒蝎只以为是书上所说,没想到在方才就被他遇见了。想到被柱子上打进去的剑,拓跋矣再次开口对宋颜说道,“以后遇见那个女子,你定要躲着她,以免她对你不利。”说完,一鼓作气的拔出了门柱里面的剑。
“颜儿明白,”宋颜嘴角一勾,看来拓跋矣还是相信她的。
“今日你受惊了,我先送你回去。”收拾好佩剑的拓跋矣走向宋颜说道。
“嗯,多谢矣哥哥。”宋颜行了一礼便随着丫鬟搀扶到了自己的马车,随后便进了去。拓跋矣见宋颜与丫鬟都进了马车里面,便坐上另一边的车板上,这才吩咐马夫驾马回宋相府。
他们走后,锦绣缎庄的伙计们才一个个出来观望,脸上皆带着嫌弃的表情。拓跋矣与宋颜方才在门口说的话,他们可是都听到了,竟然如此歪曲事实,还把他们心目中的仰慕女子说成恶毒女子,简直不知所谓。呸!
“没想到你那锦绣庄内竟有如此妙人儿?”伙计不知道的是,他的表情动作皆被在锦绣缎庄斜对面的酒楼里会客的老板悉数望见,而老板会客的玄衣男子则是一旁淡淡的说道。
“小爷亦没想到你这瘸子竟然也会来京城,还知道来寻我。”锦绣缎庄老板听后挥着扇子不甚在意的回击道。
“放肆!”被称呼瘸子的玄衣男子身边的暗卫怒斥一声,随即便拔剑指向坐在对面的锦绣缎庄老板。
“寒夜,退下。”男子风轻云淡的说了声,暗卫闻声便收回手中的剑,退至一旁不再出声。
“仲叔,您看看您调教的手下,竟然如此这般无礼!”锦绣缎庄老板转身向坐在玄衣男子旁边的老人说道,“竟然敢拿剑指我!”
“二皇子何必与他这般计较?”仲叔亦是淡淡的回道。
“无趣!”被称为二皇子的锦绣缎庄老板,折扇一收,敲打着桌面无聊的说道,“说吧,你们大老远来我隐身京城之地寻我作甚?”
“邪医。”玄衣男子再次开口,眼神幽暗。
“什么!你还没有放弃啊!”二皇子突的站起身子问道,“在我们那里都未有人能帮你治好,你还妄想到这里找那江湖吹捧出来的不知是男是女的人来医治?”
玄衣男子未说话,而是抬眸认真的看向二皇子。
“你不会真的相信那传说中的邪医医术有多高超,能治好你这腿吧?”二皇子再次出口确认的问道。
“他会是我最后的希望。”玄衣男子手搭在腿上,悠悠的回道。
“好吧,你是要我帮你找到这个邪医?”二皇子看着玄衣男子忧伤的情绪,也不多说什么,直接问道。
“不,查一下这个邪医的身份。”玄衣男子开口。
二皇子又是一跳,“你在开什么玩笑!原以为你会让我帮你寻找这个传中的邪医,我已经觉得够不靠谱了,你竟然是让我去查他的身份?”他人都没见过,还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让他如何去查!
“不用寻,过几日便会见。”玄衣男子开口道。
“等一下!”二皇子一惊忙说道,“你的意思是,邪医在京城?”
玄衣男子点头。
“怎么可能,他可是江湖人!不是前些日子还传闻他在罪恶城的么。”二皇子不信的说道,“而且最近京城亦没有发现什么江湖人或者外来人啊。”二皇子呢喃道,忽然,嘴巴大张一脸吃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