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道前后的显然还是暗器高手,这不明摆着朝对方说,哎,来打我呀。西门馨儿白了阿蒙一眼,刚才的感激之情顿然消失。
“何方宵小,报上名来,”独剑客李传峰吃了阿蒙一记,耐着性子,剑气在全身游走。他现在就是一把剑。当然高手对敌,有兵器和没兵器差别是很大的。李传峰暗暗叫苦,刚才出来的急,干嘛不带上兵器呢。他朝张氏兄弟使了眼色,要他们先发暗器。少年人只要躲避暗器,一动就有破绽,有破绽,他的机会就来了。高手过招,往往是一招就能决定胜负。
谁知那么似乎不懂江湖规矩,也不答话,提剑就上。他左手拉着西门馨儿,右手剑划出圆弧,暴长身子,递出一剑。他要缠住独剑客李剑锋,不给两头的敌人发射暗器的机会。好快捷的一剑,李传峰无暇应敌,只能往后退。
他退,剑就跟着,始终不离他胸口三尺。他稍有不慎胸部就要透心凉。少年人和他相距太近,张氏兄弟的暗器成了摆设,不敢轻易发出。
李传峰一招就失了先机,手中无剑也没办法还击,只希望快速退到屋里,取了自己的宝剑。他怀着这种心思,局势更加险恶。连连后退,倒撞开房门,滚进去,朝挂剑的墙扑去。他快,阿蒙更快,拉着西门馨儿的速度都没见缓慢。一剑封住李传峰去路,斜劈下来,手段狠辣异常,是无法避让的境地。如果手中有剑,他还能遮挡一下。现下只能硬生生受上一剑。阿蒙的剑式古怪,拐了个弯,刺入了他的胸口。
李传峰一辈子也想不到,如此年轻的少年竟然让没有还手之力,一招也没有就那么完了。他仰天长叹,吐一口鲜血,圆睁着眼倒下。一代剑客死不瞑目,未免可惜。
西门馨儿睁大了眼,她是亲身感受过李传峰的凌厉的功夫的,要她练上一二十年也不见得赶得上。但是阿蒙居然一招就结果了此人性命。
阿蒙面无表情,拉了西门小姐走出屋子,凝神戒备。环目四顾,不见了人影。刚才的两个暗器高手跑哪里去了,奇哉怪也。
“阿蒙你怎么来了,”找不到那两人,西门馨儿只好带着阿蒙回客栈,在路上,问了阿蒙一句。阿蒙紧闭嘴巴。西门馨儿自言自语,嘀嘀咕咕,转身回房了。和这么个木头疙瘩聊天实在心累啊。西门馨儿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觉得有阿蒙在不自由,得像个办法摆脱这家伙。她也不想想,要不是这个木头家伙,她现在该躺在十八层地狱了。
翌日,清晨。西门馨儿收拾了东西,打算离开绵阳地区往成都进发。雄长会总舵在那里,她要早早去,倒要看看招惹如日中天的雄长会的少年是谁?她还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个想法,如果阿蒙和那个少年人比试谁会赢呢?她希望阿蒙赢,又希望那家伙赢,那样阿蒙就不会只晓得天天练剑,练成木头疙瘩了。
阿蒙牵着西门馨儿的马,早早等在门口。西门馨儿无奈叹口气,“好吧,跟屁虫。”两人翻身上马,朝成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