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离开长远客栈,来到附近高山上的一座破庙休息。客栈这种奢侈品不是他这种人可以享受的。他喜欢孤独,并且享受这这份孤独。
但是墙外的细碎声音打破了这种孤独。他厌烦的裹紧稻草,继续睡觉。冷风吹进来,他抖动了下身子。
他想稳如泰山睡觉是不行了。一个不明物体飞了过来,他翻过身接住。竟然是视他为此生最大仇敌的张小北。小妮子暂时不会拎着宝剑砍他了,此时双目紧闭,不省人事。
“雄长会办事,闲人退去。”
欧阳笑如一座山挡在门口,一只空袖子格外醒目。手中剑染着鲜血,在夜月下阴森可怖。
少年人没有动怒,抱着张小北往门口就走。他倒是很听话,闲人退去。
欧阳笑错愕,怒斥,“放下小妮子。”
“你不配,”少年人说。
“什么?”欧阳笑不敢相信眼前貌不惊人的少年人如此无礼。他手中剑毫不客气的递了出去。他手底下招式不弱,庙内顿时腥风血雨。欧阳笑又是个剑走偏锋的家伙,能在雄长会出人头地,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必须有货。
少年人也是一惊,那一抹剑光的确有几分威力,可惜了。他略微偏了偏身子,剑刃划过肩头。欧阳笑刹住脚,少年人已到了门口。
欧阳笑波澜不惊的脸扭曲了。刚才的一招,他全力施为,对方轻描淡写就化解了。尤其是少年人的眼眸,他感到寒冷。
“你是谁?”欧阳笑实在想不起来江湖上有这号人物。
“你不配,”少年说完就走。
欧阳笑是个识时务的人,即便雄长会的家法严苛,他也不会吃这种眼前亏。只恨自己轻敌没有带更多人来。
少年人撞开小镇上唯一一家医馆的门。本来锈蚀的大门粉碎,听到动静的大夫衣衫不整的,看到一个瘦弱少年抱着血糊糊的少女,惊愕不已。毕竟医者父母心,还是让出门来,让少年人跟着走进去。
医馆不大,草药味浓烈。少年人把张小北放在一张铺了白布的桌子上。大夫开始忙碌起来,先止血,再抹金疮药。别看穷相僻壤,大夫的疗伤水平还是不错的。止了血,抹了药,张小北呻吟了下,又昏迷过去。
少年人确认张小北无大碍,付了钱,抱着昏迷的张小北走出了医馆。张小北的伤势需要找张舒服的床好好休息。望着面色惨白的张小北,在血水里大交道的少年人起了恻隐之心。
少年人在附近找了个人家,敲开了门,强行闯进去,吓得那家人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他就这么鸠占鹊巢,坐在窗口挨了一夜。张小北鼻息沉重,不过很匀称,看来度过了危险期。晨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窗外空气清新。少年人舒展了下筋骨,让这家的妇人去做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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