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何尝不想上去”心里苦笑,但此时却顾不上和他解释。我看到前方岸边有一处简易的铁丝网栈道,铁丝网的边缘离暗河很近。得想办法够到它才能让我们停下来。
“前面,铁丝网!”我漂在水面上大声喊道,希望朱老头能明白的我意思。朱老头回过头,看了眼前方,明白了我的意思,吃力的往那边靠。朱老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够到了铁丝网,身子一顿,瞬间就停了下来。
我大喜,接下来他只要接住我就好了!我不断努力想往岸边的方向靠,朱老头也在水中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尽量使他自己能最大限度的够到我。
我离朱老头越来越近,我伸出手准备拉住他的手,但水流实在太快太急了,我一抓差点被水流的力量带脱手,还好朱老头的反应很快,马上放手扣住我的手腕,右手一阵剧烈的刺痛感传来,我一吃痛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应该是脱臼了,我咬着牙,左手也反扣在铁丝网上,确认没问题后,我铁着铁丝网拼命的喘着气。朱老头上去后,马上把我拉了上去。
一上岸我就躺在了地上,朱老头顾不上喘气,马上过来帮我检查右手,我的右手已经畸形的往内翻了。
“看来是脱臼了,你忍着点!”
朱老头让我坐直,一手抵住我的肩膀,一手握住我的右手手腕,往上一台,就听见骨头清楚的“咔”的一声,我的右手又复位到正常位置。我试着摇了摇手臂,只要动作不太大,基本没什么感觉了。
水位很快就下降到铁网栈道的下面,陆陆续续露出了水下的东西。两边是各种变压器,巨型水力发电设备,还有吊车,指示灯等等。随着水位的不断下降,发电设备似乎也运作起来,不断发出轰鸣的运作声,但水位下降到一定程度便一直维持不变了。
“呲呲”电流一闪而过,两边的灯光也摇曳起来,闪烁了几下居然亮了,整个地下溶洞都亮了。长期在黑暗中,我的眼睛一下适应不了,眯了好久的眼睛才慢慢适应。前方不远处有一段混凝土大坝,这他娘的是一座水力发电站,而且还是在一千多米的地下。
大坝旁有一条那种简易的铁梯子,可以顺着它爬到大坝上面。我们走到10多分钟才到大坝下面,我看到那架飞机残骸正卡在水坝下方一处巨大的涡轮中,机身已经完全扭曲,扭成一团。我咽了烟唾沫,还好我上来了,不然不知道会死得多惨。我和朱老头颤颤巍巍的顺着简易的铁梯往上爬,还好这铁梯也算稳固,耳边全是咆哮的水声,震得耳膜生疼。
等我爬到大坝处,还没站稳差点就被迎面而来的大风吹到水坝下面去。我本以为这下面会是个巨大的地下湖,大坝的水倾泻而下灌到这个地下湖中。但当我小心翼翼走过湿滑的大坝来到其另一边时却发现不是,我抬头看向大坝正对的另一边又被深深震撼住了。这次和被地下河道的飞机残骸的震撼不同,这次被冲击的不只是思想,还有我的视觉和对这个世界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