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这么好的人,为什么没有成亲呢?”
“那你为什么不愿嫁我呢?”他的目光暗了一下。
“牛即便是再想喝水,但倘若有人强按着它喝,它也是不喝的。”我撇开了眼。
“倘若没有按着呢?”他的脸面隐在淡淡地月影里,让我有些看不清。
我的眼神闪了闪,默了半响,“我不知道”。是的,我不知道。
他确实对关怀备至、体贴入微,我不喜欢的只是这桩婚事的本身,它带了太多的强迫性。
或许,或许嫁给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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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天气出奇的好,暖暖的阳光洒着整个湖面像是泊了金似的闪闪发亮,我哼着小曲在河边洗着衣服。
“小姐,不好啦”,小铃铛老远就咋呼着跑过来,激烈的运动让她的胸口一起一伏,“丐头被抓大牢里去了”。
“你说什么?”我的心一凛,忙抓住小铃铛,“他怎么被抓进去的?”
昨儿还好好的,怎么会……?
“不、不知道”,小铃铛喘了好大一口气。
我把衣服往小铃铛手里一塞,拔腿往庭院里跑去。当时,我的心里只就有一个念头,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只要他平安回来,我就告诉他,我愿意嫁他。
庭院里的人三三两两的聚成一堆,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的什么,见我来了,都一下子闭了嘴,满含同情的看着我。
我随手拉了一个人来,“出了什么事?”那人却只是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心里焦急,推开他,直接去了老夫人的住所。一进去,就看到她正在偷偷的抹眼泪。
“老夫人”,我蹲在她的膝盖前,“出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老夫人连忙抹了泪,对我勉强扯出一抹笑
“哼,我去想办法救他出来”,我气哄哄的站起。
“别再生些事端”,老夫人忙拉着我的衣袖道,“没事的,不过都是些孽债,他过些时候就出来了”。
看老夫人一副笃定的样子,我的心才算是放下来。不过听她的口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更加疑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戌时,天已经是大黑,木头还没有回来,院子里的人早已经散了。
尽管听了老夫人的话,可是我仍然焦躁难安,一下子朝窗外探探,一下子又在房里踱来踱去。房内的烛光一跳一跳的,恰若我的心情。
约莫亥时的时候,人们大都都已经睡了。这时我听到外面依稀有人说话的声音,连忙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是他回来了。
我推开门,走到他房门口,正打算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斥责的声音。
“你这个孽障,你想气死我呀”,老妇人骂道。
我顿了一下,心下疑惑,木头待老夫人一向孝顺,什么事会让她如此生气。
又听见老夫人抽泣的声音,“儿啊,你就忘了她吧,别再去找她了,她的爹——司狱大人,我们惹不起。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要为娘的怎么活啊~”
“娘,我没……”
“我瞧着若诗这丫头不错,你以后就一心一意的待她……”
“是,娘,儿子知错了……”
我的嘴唇有些干涩,颤颤巍巍的退了几步。我太自以为是了,太自以为是了。我原以为老夫人是喜欢我的,没想到却是临时拉来转移她儿子注意的道具而已。我原以为木头是真心待我,没想到,没想到……这算什么?在我心里播下了种子,却来不及等它发芽就把将活生生的扼杀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又是怎么入的眠。
第二天,天气依旧很好,我的心情却有些阴霾,就像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一觉醒来才发现,他从未属于过自己。
“小姐”,小铃铛蹦跳着进来,后面还跟着小吴,捧着几件男装。
大家都恢复了往日的常态,就像昨天什么也没发生过,唯有我知道,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了。
“有什么事吗?”我无力的朝她扯出一抹笑。
“小姐,在画什么?”,小铃铛看见我在绢布上描描画画身份好奇。
“这是针筒”,我举起手里的画,“你看,需要一根手指粗的竹管子,一个吗圆木棍,一枚空心的绣花针”。
“空心的绣花针?”小铃铛惊呼道,“这根本不可能办得到”。
我叹息道:“我也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