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性!”张俊君说着沉下脸,她多想这些话能传到王心遥耳朵里,让他死了心滚得远远的,少烦着她!
“不提不提,咳!看他离开的样子,真是惨兮兮的,可怜天下痴情人呀,爱错了对象,不打扰你们两人世界,东城,我饿了!你不是说有家新开的馆子吗?你表现的时间到了!”
张俊君不明白,恩杨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却也不放在心上。
东城叹了口气,与张俊君和朱浩道了几句客套的话,领着张恩杨这小妮子找吃的去了。
王心遥失魂落魄默默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双目失了神,似乎连呼吸也都停止住了。他挪动着沉重的脚步,走了一条又一条街,而他的身后有个修长的身影默不作声地跟着他,保持着固定的距离,不远不近,对方的心情似乎和他一样,只是默默地穿行于来来往往的陌生人群中。
最后王心遥失落的身影在一座大桥上停了下来,望着滚滚的江水,情不自禁地往嘴里塞了一支烟,静静点上,仿佛若有所思,无限感慨神伤。
“似乎你受到什么打击,来自感情方面!”七夜默默来到他身边,俩人伫立在跨江而去的大桥上,凝神不语。
“一切都失去意义了,却又是那么让人痛苦失落!”良久从王心遥口中挤出一句话,硬仰着头,显露长发之下那张苦涩的脸,一半完好无损,一半却萎缩得吓人,重重地叹气,“老天是不能给我答案的,它也背叛了我!”说着他似乎过于伤心,脸上痛苦遍布,有种想大声哭出来的冲动,几分无助!
“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七八,总会看开的,也许你需要的只是一个改变的机会!相信这个暂时会让你比较感兴趣——”七夜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封,显得极郑重地递给王心遥,王心遥半信半疑地接过信封,打开一看,瞬间从失落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我打探好些天都没有它的消息,你怎么弄到这照片的?”
那照片上是一口怪异的箱子,那口箱子正是王心遥要寻找的东西!
“难道说这口箱子是你的!”七夜显得很意外,他根本不知道这箱子和王心遥有关!
“我来武汉时将它一同带来,这是舅舅留给我最神秘的东西——火车出事之后我将它遗失了!”
“你可知道这里面装着什么?”
“这箱子非常沉,太怪异了,根本没法打开,甚至连最精密的透视仪器也都无法探测到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和我得到的消息一样,我虽然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有种非常强烈的预感,它似乎并非属于这个世界——”七夜说着显得一脸凛然,王心遥也惊讶于他的话。
“你说它不属于这个世界?绝不可能,多少它真实地存在了几十年,我费了千辛万苦才把它从一个悬崖下挖出来,不可能!”王心遥显得十分惊讶。
“很多事情你现在是不能明白的,但并不能否认它的存在,就像你自身一样,你属于这个世界,可你拥有的却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所存在的力量!你身上拥有的是一个魔的烙印,你的存在却早已超出这个世界!”七夜的话很清脆,像一道雷电一样刺穿王心遥的内心,无疑他是最了解这股力量的人。
王心遥陷入一阵思想的挣扎中,半响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说的很有道理,以你的阅历来看,你认为它究竟会是什么?”
“凭我的直觉,这绝非一般的东西,或许是一把神器——”七夜说着脸上显示激动的神情,神器,世人梦寐以求!
“神器……这口木箱子长一米五左右,宽三十公分,高二十,表面刻满各种怪异的图文,虽然我也对它兴致极深,可是根本没办法将它打开来瞧瞧它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它太坚固了,完全超出正常人想象范围!”
“这口箱子表面虽然四四方方,看起来极像木质的,可它并非木质——”
“你说不是木箱子,难道是神石不成——”
“这是我的猜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很快就要把它抢过来,我们的对手也已经盯上了它,如果不出我的意料,过几天他们就会对箱子下手——”七夜郑重道。
“你的直觉真的那么灵验?”
“他们是不容轻视的!轻视对手会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甚至包括搭上你的性命——上次医院里出现的那一伙人只是小角色,远逊于这个组织的其它成员,就连现在的我都避之不及!我像地洞里的老鼠一样到处躲着他们,那滋味真的不好受……”
“这么说我们没的胜算?”王心遥神色变得沉重。
“也许我一个人孤掌难鸣无法应付,有你就不一样!依我对他们的了解,应该第一时间找我们算账才对,可好些天却毫无动静,想必原因就在这口箱子上,这将是往后与他们较量成败的关键——”
“你这么说来我才恍然大悟,那天夜里我似乎太过于冲动了,把他们几个都弄伤了,确实有几分痛快,依对方的脾气不可能让我过这么多清闲的日子,可我又有些想不明白,他们这伙人早应该对箱子下手才对,难道——”王心遥似乎猜到了什么。
“他们要一箭双雕!知道我们必然要去抢箱子——”七夜神色变得沉重,王心遥明白这沉重的意味。
“这么说来必是一场恶战!”王心遥伸那只套着长手套的右手,端详着,慢慢地握成拳,这只手比他想象中的还厉害,它的震撼力让七夜也大为惊讶!
“这件事军方也非常重视,我们的对手想借助我们的力量把东西弄到手!”
“果然是狡猾的对手,这样也许更有趣!”王心遥嘴角挤着淡淡的笑。
“也许箱子里的东西可以解开你身上的秘密!”
“希望如此!”王心遥一阵感慨,多日来他忙忙碌碌无法找到头绪,如今看明白了一件事,在生命中最特殊时刻,去感受生死和杀戮,而那个女人已经和他牵扯不上任何关系了!
原来女人是需要关爱的,可惜他不是那个人——
可惜不是我陪你走到最后,也不能走多远了,因为他自身的原因,这也正是为什么他要出现在她的世界中……
“那个就是你说的王什么遥?看起来人木木的,他似乎很敌视我——”
“那是嫉妒的眼光,人古古怪怪的,没一点男人味,讨厌死了!”
“他看起来很自卑呀!八成从小就受过什么刺激,宝贝!说说你和他之间的故事,说不定对我还有所启发……“
“别提没趣的家伙,烦都烦死了!”张俊君显得很生气,停下脚步,撒开朱浩的手,以做抗议。
“宝贝,别生气!不提就不提,要不我们去新潮咖啡坐坐……”
“好吧,原谅你一次——”张俊君脸上又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