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灵,
你胆怯吗?
你害怕吗?
丫头,
你畏惧吗?”
这是谁的问题?
究竟是谁……
在问她这么的一个奇怪问题?
她摇头着。
痛苦而又悲伤,
而又无奈,
而又无所适从,
她无以躲避。
只是,
在那里哭泣,
抖索着肩膀哭泣。
那哭泣的女生,
那躲在墙角里哭泣的女生。
**
那女孩,
那在树荫下落寞哭泣的女孩。
**
那蹲在河边哭泣的女孩。
**
那婴儿。
一名婴儿。
躺在一堆死尸中间的,
一个哭泣的婴。
在一堆死尸中的……
一名还会哭泣的女婴。
孤单无助而又落寞的女婴。
有谁说……
那是一场宿命。
是一场难以解脱的宿命。
是难以摆脱的宿命。
有着什么样的一场爱?
有着什么样的一场恨?
有着什么样的令人无所措而又不知所措的……
一场错爱。
**
女子哭泣,
低头哭泣。
笛声悠扬,
而又飘远。
那远远的低声,
幽幽低回而传的笛声,
化入谁的心里?
如烟如气,
无声无息得化入女子空荡而又失落的心里。
她的心在那一处空,
在那一处落,
在那一处伤,
在那一处无所适从着。
是什么样的一场幽怨?
是什么样的一场畏惧?
是什么样的一场恐惧?
心,
如此畏惧,
如此颤抖,
又是如此这般得不知所措。
记忆里的花朵……
记忆里,
那冰冻的花朵,
那多冰冻的血红血红的冰冻的玫瑰花,
在那里绽放,
在那里凋落,
凋零着。
有着什么的是可能的?
有着什么的又是不可能的?
只是想要好好的,
只是想要重新地好好的,
不再顾及着什么,
不再顾虑着什么。
——似乎是什么都无法顾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