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记忆里,是那八月艳阳天,
火辣辣的太阳高照,
小小的他们吃着脚丫子,戴着一顶草帽,
踩在滚烫的黄土地上,踩在那个小石子路上,
脚上却不感觉烫,也毫无疼痛的感觉,
她扎着两个麻花辫,她就如此喘着大气地跟着他奔跑,
在那黄土地上,追逐着他的影子,奔跑着,。
在奔跑中喘息,在奔跑中无可救药地望着他微笑。
他的蓝发在风中飘摇,他是那么的轻盈和快活。
他却在风中无声无息,他并不常笑。
也不哭,也不闹,即使被挨打了,即使受了很重的伤,
他都不会埋怨,不会哼出一声。
而每一次,在他受伤的时候,
那种受伤的痛楚,总是仿佛是她受了重伤。
她曾经,乃至以后,乃至将来,
她不知多少次地质问他:“不痛吗?你难道不痛吗?
落空……你不知道痛吗?”
“吟灵,抬起头!”那是他对她的哭泣的回答,
他面无表情而又冷淡地瞄了她一眼,
然后,目光便穿越了她,穿过了她,就眼中再也看不见她了,
他不看她地说,“戴好你的帽子,靠边站!”
“啊……不要……”她沙哑而又受惊地拼命地摇着头,却被他大力地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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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着事情是难以轻易解释其中的原因。
一个人甚至难以解释自己的出生,与自己的身边的意义。
他不知道自己的诞生的原因,但是……他的生命,
却也是不容侵犯,是一种不容侵犯的意义。
“你,我再说一边,请走开。”
他目光寒冷而又不容抵抗地直视那个大个子的目光,绝然道,“走开!”
“哼,就你这一怪物,还敢对我唧唧歪歪!”
那个大块头,肆无忌惮地站着一群人中间,
咧着嘴笑道,“这块地皮,老子我就看中了,怎么样?
我们兄弟几个,就一定要在这里玩,怎么样?”
推开了她,他声音不大,而又冷然地朝着那个大块头道:“走开!”
大个子身后的同伙开始颤抖,有人开始后退。
那个大块头,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腿软了起来,
他不由地骂了出来:“混蛋!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不成?”
“老大,别忘了,他可是……可是怪物啊!”
身后的人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