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一合地恐怖得肆意地大笑着,“你长得漂亮吗?你长得英俊吗?
你也和蓝海声那个家伙一样会惹女孩子喜欢吗?什么东西!
在我眼里全是狗屁!我现在就将你这张人脸给打爆掉,把你这张脸给打烂掉!”
那骷髅头一边在那里张狂而又可怖得大叫着,一边抓着蓝海声的头部,就在那里使劲往地上用力一砸,
那个地面上的坑就更深了一点,叶落空也在那用力一砸之后,就在那里完全得给昏晕了过去,就在那里完全得给失去了知觉。
而在那骷髅的眼里,这样的叶落空,也几乎是在那里死了一般,但是看到似乎是那么一个真实得死在了自己手中的叶落空,
他觉得自己是应该快乐的,他就在那里张狂而又肆意得大笑,凄楚的狂笑可怖得响遍了整座森林,
惊醒了远处一大片一大片在那夜间沉睡的鸟儿。
而狂笑了好久好久的骷髅只是在那里忽然间感到了一种悲哀,一种非常非常难过的悲哀,然后,他的肢体又一次地在那里肢解着。
他的头盖骨又在那里“咔嚓咔嚓”得开始碎裂和断裂着,就好像是在那里又受到了一场巨大的打击的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把叶落空的脑袋给打爆了,打了烂了,我也不快乐,我也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么得快乐。
我其实还是不快乐,为什么叶落空就不听我的呢!我才是他,我才是愿意和他合作的,蓝海声根本就是不能够为他做些什么事的!
我是完全可以满足他的要求的,他为什么还是这么得不配合我呢!”
那个骨头架只是在那里一边全身的每一处的白骨都在那里又一次得碎裂着,一边在那其中呜咽而又悲哀得嘀咕着,
“我虽然不爱什么女孩子,但是,我也从来没有伤害过那个女孩子男孩子的啊!哪有爱一个人,还会就那么得让一个人死掉的!
我就是想在那里变强啊!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努力,我都还是在那里输给蓝海声呢!
为什么那么多的徒弟里,有那么多的好吃懒惰的废人和废物,师傅却还是在那里容忍着,
我却是那么辛苦,那么努力地练功着,师傅却还是在那里说我走火入魔了!
蓝海声根本就没有我刻苦和努力,为什么?
为什么最后的最后,他修炼成神,而我活了几千年了,却还是个什么都不是呢?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我错了吗?难道辛苦到最后还是我错了吗?
为什么连叶落空这种愚蠢的人类,难道他就不记得我曾经帮过他的好处了,还这么得跟我对着干!
难道被我痛打一顿,他才感到痛快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究竟是哪里做错了!”
他在那里悲哀地朝着整片天空痛苦地狂喊着,在那里痛苦地咆哮着: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天地,天地与我不容,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混乱的世界,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黑白颠倒,是非不分,根本就难以容我这个尸骨在这世界存活着吗?
我只是想在那里寻求着力量,一种超呼一切的力量,为什么我就不能够变强?
师傅,为什么一定要蓝海声压我头顶上,那些曾经背叛过我的人,你们,他们全都与我又不共戴天之仇。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我所愿意的,是你们,是你们逼迫我的!”
“你都在说什么疯话啊!你就应该被永远得给禁闭,打开你的封印是我所做的最不应该的一件事了!”
就在那骨头架在那里唉声叹气的时候,昏晕了一会儿的叶落空就在那里摇摇摆摆,
摇摇晃晃地又一次地重新地从原地站了起来,他只是在那里用力地擦着自己脸上的泥巴,
“你就不该存活在这世界里,如果,我有可能的话,我是多么多么得想要把你重新地重新得给囚禁起来,那该有多好呢!”
“你不该,你不该这样对我,我对你有恩的啊,我对你有过好处的啊。你不该也不能够这样对我啊!”
那全身白色的骨头架,几乎是一路跪一般地跪到了叶落空的面前,那一片的草地上顿时是一长条的被那骨头架所跪得荒芜了的草地,
而那骨头架,还在那里碎裂地骨头架,又在那里忽然间地大笑了起来,“哈哈,你是不可能办到的!
你放出了我,你就是永远都无法把握给收回去的,你是永远都不能够把我给收回去的!”
他就那么得一边地大笑着,一边他的头盖骨在那里立刻得爆炸一般得碎掉了,
那一片片的白色的头骨顿时像长了翅膀一般得飞了出去,飞走了,飞到了好远好远的叶落空所未知的地方,
当那头骨消失了之后,叶落空身边的那个骨头架子,没有头颅的骨头架子,
就顿时在那里完全得散架,顷刻间就在那风之中消失化无,如同尘埃般得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