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妖气女子给教训一顿,
她就记住了那个经常头戴玉制的簪子,簪子上挂着一个白色的珍珠,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
因为她是一个卖菜的老妇人,所以,在李纤纤经常去市场买菜的时候,那个老妇人也是多少还是对她这一个年轻又浓妆艳抹的女子有些印象的。
又加上和自己的儿子牵扯上关系,所以,也就痛彻到骨子里的记忆犹新了。那是一种愤怒到骨子里的一种记忆犹新。
老妇人的怒气和怨气就在那里堆积着,就在那里压抑着等待着,时刻等待着可以去爆发的那一刻。
但是这其中的事情,却对于当时的李纤纤来说却是完全不得而知的,
就在被老妇人给大骂的时候,她只是奇怪,只是怀疑这个老妇人是不是一个疯婆子,
而李纤纤其实一直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要不是同伴的说起,她也几乎都不知道她的那个儿子是谁。
因为每天往来的客人都非常非常的多,她只是在那里跳着自己的舞,唱着自己的歌,弹着自己的琵琶。
就算有陪酒的时候,也因为太多的客人了。
她也几乎是记不住多少的脸面和容貌的。
而且,说实话,她还至始至终都不知道究竟哪个男子是那位老婆婆的儿子。
知道其中的一些详情之后,李纤纤还是有些委屈和难过的感觉的,她至始至终都不知道那为老婆婆的儿子究竟是谁。
她都怀疑,那个老婆婆的儿子也不一定抢了钱就一定是到她这里来了。
而且,就算是到她这里来了,她也不知道啊。
反正,她觉得自己是不该受那位老婆婆莫名得责骂的,她是有一种莫名得委屈感。
只是觉得应该怪那位老婆婆的儿子的,或者怪这个老婆婆自己管教儿子无方。
“如果真的是良家男子,也不会到我这里来啊。”当时的李纤纤就在那里赌气地有些怨恨地用力地撕扯着一角,愤愤不平地说道。
“但是,那位老妇人也是蛮可怜的。”一个青色罗裙的女孩子轻轻地站在李纤纤的身旁说道。
“哦,她蛮可怜的,我们就不可怜啊,我们就很贱哪!你都帮谁说话呢!”
李纤纤顿时心里火了起来,就直戳着那个女孩子的脑袋说道,“妹妹啊,你可知道你在帮谁说话吗?自己人不帮自己人说话啊?你难道也帮别人说自己这一行很贱哪?”
“我也没这么说啊,是你理解有误啊!”那青色罗裙的女孩子顿时抱着头远离了,还带着一些不满的话音反驳道,“明明是你心里有鬼才差不多呢?”
“你……你这个欠抽嘴巴的臭丫头!”李纤纤当时顿时气得就差要起来,就拽着那个青色罗裙女子大大出手了。
“纤纤,不要动火啊!”纤纤身旁有些随和的女子就在那里双手轻轻地压住了纤纤的双肩,又把她给按到了床上,
然后,就迎着纤纤有些怒火地把话题转移开地问道,“你们说,我们年老后,是个孤寡老人呢?还是也会养出这么一个不孝的儿子呢?”
“亏你问得好,会问出这种问题来!我才不回答你这种无聊的问题呢!”李纤纤只是非常愤怒不满地双手抱胸,只是赌气地撇开脸去,就不再说话了,似乎是要作势再也不搭理别人的样子了的一般。
“纤纤,我也不是这个意思。”纤纤身旁的女子有些为难着,她还想要继续好好地解释着什么,但是,却被纤纤扭身就跑开了。
当时,李纤纤是生气地跑开了,
但是以后,当李纤纤就在那街头巷尾,一个人行走在那人流之中,
又一次得感受着一种孤单和落寞的时候,她再一次得品味着自己同伴的话语,
她也似乎就好像是要慢慢得体会出这个有关生命的问题了。
无论,她曾经有过多少的青春岁月,也总有一天,她会年迈,她会年老。
而当李纤纤年老的时候,也未知不会孤单,依旧是一个人孤单而又孤独地度过自己的老年生活那又未可知。
她只是也未必会比那位老妇人要好。
又加上李纤纤这种烦躁的脾气,也不一定会管教出什么样的好孩子。
而且,像她这样子下去,她也还很害怕去成家,就好像那不是一场婚姻,而是一种牢笼般的监狱。
她还是在那人流中穿梭着,行走着,她却在那里忽然间得感到孤独而又悲凉得全身寒冷,并且在那寒冷之中抽紧了自己的全身,一样得僵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