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一直到老年的时候,
才发现自己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有力气,
是各方面都那么得灵活,
如果有很多很多的什么事情,很多艰难的事情,
若是留在青年的时候做起来,
那在老年和衰老以后的日子里,
一切又似乎不会再那么得艰难了,
最重要和最旺盛的年纪里,
就应该去做那些最艰难和最困难的事情,
因为把貌似最困难的什么给做好以后,
就把一些不太艰难的什么事情就在那里留给以后和往后去办吧。
这似乎是一种规律,又似乎是一种完全被遗忘和忽略地一种规律的一般。
难以往复,难以回首的时光的道路,
似乎还是在那里轮回和重复着,
因为真实能够选择的什么就在那里变得越来越少,
也变得越来越狭窄了,
也在那别无选择和毫无办法之中,
他会在那时候,在那个能够使用力气的年纪里,
好好地使自己的力气来,
来做一些很简单的苦力活,
他想过未来,只是想过的未来里还是一片空白,
还是那么得一块玩去的空白。
在那生命的旅途里,又似乎是在那阶段里,
想要努力地给自己找一些寄托和依赖,
给自己的生命的某一个阶段做一些总结,
做一些筛选,也在其中做一些修改和改变和变动,
然后,就会在那其中似乎是又一次地发现到了不一样的自己,
又或许是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了。
那是漫长的道路,就仿佛是一条很漫长很漫长的一条生命的漫长线,
在那漫长的过程里,会感受到一种挣扎,
一种属于生命旅途里的挣扎,一种自己和自己的挣扎,
一种在那疲惫的道路下想要挣扎出来和挣扎回来的什么,
还是在那里疲惫着,也似乎还是在那里精疲力竭着,
但是,只要望了望自己所抱着的那块大石头,
他顿了顿,便很利索地将其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