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提一口气,身子往后疾退出去。
在他退到三步左右,突然觉得后心已被一支锋利剑尖抵住,同时听到房蓉的笑声:“朋友,你再退一步,刀剑无眼,这是你自已找上来的,莫要怪我。”
黑衣人道:“你要怎样?”
房蓉道:“我们不是可以威胁的人,好了,不为难你,去吧!”
吴星道:“我想揭开他面巾,瞧下究竟是谁?”
黑衣人道:“你莫要欺人太过!”
房蓉道:“他见人不得,不用瞧了,让他去吧!”
吴星长剑收起,让开了路:“今晚便宜了你!”黑衣人急往外掠去。
房蓉道:“刚才不知大哥打出一元指,我飞射了他一针,针被他带走了。”
吴星才明白过来。
突然听到外面檐前轻响,吴星喝道“什么人?”对方蒙面飞下,低声道:“是我!”他们听出是钟和,房蓉让钟和进屋说话。
蒙面人除下面巾,果然是钟和,他抱拳道:“兄弟不速而来,惊扰了贤兄妹。”
房蓉笑道:“钟护法今晚收获不少吧!”
钟和道:“姑娘真是料事如神。我为紫衣枪煞话而来。”
钟和瞧见黑衣人留在地上的长剑,奇道:“这柄长剑是什么人留在这里的?”
房蓉道:“钟护法认识这柄剑么?”
钟和道:“敝山铸造的刀剑,柄上都有一座山峰为记,兄弟是以一眼就认得出来。”
房蓉将方才之事,简要说了出来。
钟和听后神色连变,叹气道:“不错,咱们太阴山庄如一座大厦,外表虽然壮观,内里早已被虫蚁钻空,随时都会倒塌下来。姑娘已知是谁了?”
房蓉道:“钟护法心里,也有个谱了。”
钟和点头:“兄弟早觉他可疑,只是不能确定。”
房蓉道:“我猜他受人利用,在他背后的人,还没有露面前,暂时不宜揭露他的身份。他中我药针,没有我的解药,三五日内,整条右手,酸麻无力,无法使用兵刃。”
钟和道:“这就是证据了。”
房蓉道:“钟护法目前最好装作不知,不可打草惊蛇,这是仅有的线索。”
钟和连连点头,吴星道:“妹子,你人说的究竟是谁?”
房蓉道:“大哥目前还是不知道的好。此事与大哥也辰关,大哥若知,神色无意流露,只怕对方会警觉。”
吴星道:“好吧,我不问就是了。”钟和道:“令妹顾虑极是。”
钟和道:“紫衣枪煞张潮说出咱们太阴山已被贼人暗中密封锁,出入有暗号,贼党这一手式适用咱们庄,是以连续逃过值岗弟兄眼睛而实施阴谋,那一定是咱们的岗位有了问题。”
吴星和房蓉静心听他述说,钟和接道:“兄弟今晚改装到各处一试,结果子让我大吃一惊,敝庄间后三十六处岗位,经兄弟暗号,轻易通过,竟达十三处之多。”
房蓉道:“这些有问题的人,钟护法是否全都记下来了?”
钟和道:“他们都是本山人氏,兄弟已经记下来了,只是本山弟兄,有话多人被对方收买,兄弟深感棘手。特来向姑娘请教。”
房蓉道:“钟护法言重了,这些人尽可留待明天再说,眼前倒有一件重要的事。”
钟和道:“不知姑娘说的是那一件事?”
房蓉道:“我是说,除了钟护法,其他三位护法,不知是否可靠?”
钟和怔道:“这个,兄弟不好说。”
房蓉道:“三天约期,只余下明天一天,对方步步紧逼,咱们连自已人中敌我难分,何不也去一试?”
说完又低说了一阵,钟和听得连连点头,喜道:“姑娘此计不错,兄弟这就去替吴英雄找一件来。”
一会儿,钟和带来一件黑衣,递给吴星,吴星入房换了一身夜行衣走出,钟和递给他一方黑巾,两人都蒙好头脸,一同飞身上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