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耐性为零的家伙。(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你别催,我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镇长被威胁诶!”
“你快点啦,镇长被威胁关你屁事啊?现在不是计较那些的时候吧?”楚荧催促道“我一个人在外面,心里没底啊”
“好啦,好啦!”我轻轻挥开缠绕在老人身边的水气,老人的身体也在瞬间崩溃,如果不是被水气束缚,他大概早就回归尘土了吧。
看着散落在沙发和地上的尸块,我也不禁皱起眉头“这听说和实见,还是有差别的。”
失去目标的水气也慢慢淡化下去,就如同放进冰箱的热水,迅速降温。
最后,环绕在三人身边的水气也慢慢消散,直至消失。
那杯滚烫的热茶,也迅速的冷冻结冰,或许我错了,那杯茶根本就没有温度,只是看起来很烫而已。
等到威胁彻底解除,我才接近木桩子似的三人,将那杯茶扫落。
摔落地面的茶杯并没有摔碎,而是如铁球般蹦了几下便滚了开去。
想必这里就是事情的开端吧?难道是逼婚不成,恼羞成怒了?那知雨去哪了?会不会也和她父亲一样,遭毒手了呢?
一系列的问题迎面而来,使我根本没注意默默消失的茶杯,本来近在咫尺的真相,也与我们再次失之交臂,那个茶杯聪明的选择撤退,虽然象征性的保全了自己的小命,也害的自己距离救赎又远了一大截。
直到它消失以后,我才回头看了一眼“诶?那个雪灵,跑了吗?我还有很多话要问诶,希望我们再次见面之前,你不会被幕后的人灭口才好!”我真诚的祈祷。
然后对依然石化的三人吼道“喂!你不是要我搬你们出去吧?臭怀表,赶快收力啦!我不做搬运工啊!”
第275节
可那只怀表似乎对我意见多多,就是不肯放人,硬是要我将三个大男人搬出屋外。
没办法,谁让咱当初敲碎人家的脸面呢?就当是赔罪好了,只是...便宜你们三个了。
楚荧满脸惊讶的看着我,忙进忙出,搬动三个木桩。
当我满头虚汗的把三人都搬出屋外后,费力的挤出一丝微笑“这样总行了吧?臭怀表,我敲碎你脸面,你拉我做苦力,扯平了,以后不准再这样,我们可是同一战壕的战友”
我的话刚说完,挺尸的三人都恢复了活动能力。
臣天旭依旧神色凄凉“大伯......!”
“诶?人呢?”许南星的手触了个空,定睛一看“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应北晨直起身,看了下周围的环境“我们出来了?是你......?”
“你们...好重!”我抹了把额角的汗水,淡淡笑着。
“大伯?我大伯呢?他怎么样了?还活着,对吧?”臣天旭似乎还没清醒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狂问。
“里面坐着的就是吗?他就是你女朋友的爸爸?”楚荧终于找到可以回答她问题的人,然而这个人现在的心思根本就没在这。
“大伯还在里面......”臣天旭说着就要冲回案发现场。
“南星!拦住他”应北晨冷冷的看了看敞开的屋门,幽深的眸子,似有意,似无意的扫了一眼地上散落的东西。
许南星一把钳制住臣天旭,一边问应北晨“头儿,这是怎么回事?”
应北晨淡淡的扫了我一眼“你问她”
“哈?为什么?”我错愕的指着自己“我有说话吗?干嘛又变成我演讲?”
“说!”臣天旭悲愤的力量不容小视,就连许南星都快要钳制不住了,他青筋直冒的大声道。
“额...那个...天旭啊,节哀啊!镇子其他人我不敢断定,但是...你大伯...的确是死了”而且死的很彻底,我示意许南星放手“里面已经没有危险了,只是那场面,有点...难看!你要看?”
许南星并没有放手,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不是他的头儿。
臣天旭也在得知自己大伯死讯后,失去了挣扎的动力,整个人颓废下来,嘴里喃喃着“死了?大伯...死了?怎么会?死了吗?”
似乎是要让臣天旭死心似的,原本破旧的小楼里竟然窜出了火苗,而火焰的颜色竟然是...白色!
我颇为惊讶的看着燃烧中的小楼,这种火焰,我曾经用过,这是燃烧一切的火焰,不管是什么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这是要掩藏什么?这栋楼里究竟还有什么不可被人知晓的秘密,现在都无从知晓了,它会随着白色的火焰彻底消失,干干净净!
只是这火焰的出处很值得追究,这种火不是一般小喽喽能使用的,因为它的强悍,也意味着使用它很危险,一个不慎,燃烧的就有可能是自己。
“不!”臣天旭猛地站起来,就要扑过去。
我轻轻一转,便拦住了他的去路“现在嘛,很危险”
“这是什么?火有这种颜色?”许南星瞪大了眼,这样的火,他还是第一次见。
“有,而且很霸道,这里将是一片空地,我们赶快离开院子,晚了恐怕也就不用走了”说着,我一手拽着楚荧,一手拖着痴呆的臣天旭,快步跑向院门。
这时的火已经蔓延到花圃,很快就要烧到院门了。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冲出院门,站在稍远的地方,观看着难得一见的壮丽景观。
整个庭院在白色火焰的焚烧下,很快消失无踪,没留下一片瓦砾,也没残存一丝痕迹,庭院就如同不曾存在过一样,这里仿佛自开天辟地以来,就一直闲置,从不曾被使用过。
白色的火,就像是格式化,一经启动,一切都将会被抹除,一丝不剩!这就是它的可怕之处,也是它最残忍的地方,抹除...这个词是我最不想提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