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苏倾的目光飘啊飘,不知落在何处,他有些焦急,看着所有的出路都被堵住,气道:“有事不能好好说吗?非要摆那么大架势,难不成上位者都是像你这样随意草菅人命?”
玉枕砂放开绳索,“那是你身旁之人才会做的事。”
玉枕砂此话一落,一直沉默不语的景煦突然出声:“副殿主似乎对草菅人命一事做的也不错?”
苏倾头疼的望房梁,这几人,动不动上升到生死斗争,是太不将生命当回事,还是有必胜的决心?
燕鲤看着面前的门,沉思了一会。
“这门,坏掉了。”
一语惊醒几人,苏倾更是比谁都急,道:“门坏了,还是机关坏了?”
燕鲤的手抚上门的纹路,一拢眉,“都坏掉了,年代久远,难堪岁月冲刷的重任。”
苏倾一时无言。
在绳索旁站立的玉枕砂也察觉到了危机感,却是不显在面上,他笑了一笑,浅浅道:“那今日谁都别走好了。”
苏倾急了,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因四周震动声太大而很难听清,燕鲤仰首望向屋梁,足尖一点,迅速窜到木梁之上!
“从上面出去。”景煦明显也察觉到了这个机关设计的漏洞,攥着苏倾的衣领便往上掠去,玉枕砂见此,静静的看着,须臾,上方突现一个铁笼,将众人笼罩在内!
燕鲤早有预料,只稍稍一移便躲开,景煦二人被困了个正着,见此,景煦不慌不忙的将苏倾放下,对上燕鲤飘忽的视线,笑道:“记得第一谋士是燕小姐的亲兄,那么……亲兄护的人,你也要杀么?”
苏倾也看向燕鲤。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同样的,他不想死。
正即两人对望之际,西边的墙壁突然轰塌!
苏倾被惊得六神无主,一听这动静,以为是机关彻底启动,连忙退后几步,背靠上了铁笼,从皮肤传来阵阵酥麻,他蓦地转身,看见铁笼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毒蝎——
燕鲤明显也反应过来,又想起了去护国王府时凤钰房内那铁笼上,也是这般的毒蝎,密不透风,令人毛骨悚然。
莫非是京城新流行的一种机关暗器,或者折磨人的方法?
但她来不及去想,因为机关已出现了漏洞。
那墙,塌了!
街道上的人本觉这茶馆不太对劲,里面源源不断的声响不曾停歇,待这茶馆侧面的墙壁倒塌后,无数瞠目结舌的表情呈现不断,看着那掩于烟雾中的人,十指颀长,黑衣如松,似莲。
空手撕墙壁这技能燕鲤从未用过,也从未看过,今日算是涨了见识。
这内力……
“殿主!”
燕鲤的思绪被打断,闻声后身子一侧,避开铁笼之中那人的袭击,茶馆早早就没人了,因为玉枕砂已将茶馆停业一日。
所以,未伤及无辜。
在铁笼内还不安分的人,是该有多想除掉她?燕鲤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招惹过这个人,但光是凰殿殿主这个身份,就已经很招人恨之,也招人杀之。
隐隐约约之中,燕鲤看到了那人腰前的香囊。
那香囊是戏水鸳鸯的图案,看样子倒像是女子而制,燕鲤仔细看去,那绣法倒像是泉州苏绣,极为精巧。
沈折枝轰塌墙壁后,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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